们是在享受‘悲伤的自己’。通过无限放大他人的痛苦,来证明自己的‘善良’,并巧妙地回避了‘解决问题’这个最麻烦的步骤。” 他下了定义:“这是行动上的,逻辑自杀。” 张帆瞬间明白了。 过度多元化,让每个人都拥有了无限的共情能力,却没有给他们匹配相应的行动能力和责任边界。于是,“共情”本身,就成了最终的表演。 就在他们说话的这几秒,零的情况急转直下。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