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欧洲行 与 蓝色的风 与 红色的脸(4 / 5)

浅间只听过“白卡”和“金卡”,但对一条真澄的分析深以为然。

    可惜她们之间的谈话,进行了20分钟不到,就结束了。

    少女们很快就睡着了,昨天学院的庆功宴,她们玩到了凌晨1点。

    不死川和波奇一上飞机就开始补觉了,得益于她们睡着了,浅间全程都没有被骚扰。

    间岛和二见也睡得很快,这一次,她们像商量好一样,一左一右,靠在了浅间的肩膀上假寐。

    浅间不得不找些东西转移注意力。

    窗外是一片干净到没有一丝瑕疵的蓝色,仿佛是引起雪盲症的冰原,晃到人眼花。

    据说英文[Blue],和古高地德语中的[Blao]同源,意为明亮。

    这种令人眩晕的颜色,让人想起了酒,以至于即便清澈如此,也会让人怀疑,天空里仍蕴藏着什么美好的隐喻。

    有人说,在荷马的《奥德赛》里,深蓝的大海被描述为暗酒色,深即暗,那么用来表示蓝色的,就是酒这个字眼。

    浅间没有乱动,打搅两位少女的酣睡。

    但她们的甜蜜吐息,仿佛是飞机之外、万米高空中带着酒味的蓝色气流,破窗而入,钻进他的心里。

    螓首,柔软而沉重。

    他肯定是病了,如果没病,不会在这种与女孩的亲密接触中,感受到悸动之外的难受,但又不忍推开。

    不知道是恐惧型依恋,还是回避型依恋。

    也许是配得感不足、钝感力丧失、边界感过强外加一点讨好型人格?

    书包在行李架上,耳机也戴不了,还是继续听那些没有营养的八卦吧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短途飞行,浅间一行终于抵达柏林。

    “做了一个好梦呢,静水君。”

    二见靠着浅间的肩膀,伸了一个懒腰,对着浅间露出了笑脸。

    “以后和我一样早睡早起,白天就不会那么困了。”

    还没从美梦里抽离出来的二见,一听小脸一红,心想,如果是两人一起早睡早起,她说不定白天会更困。

    “等前面人走完,我们再下机吧。”

    第一个回答他的是波奇。

    “好的哟!咦?小麻衣怎么了?不舒服吗?”

    间岛像还没睡够般,一动也不想动。

    浅间也觉得不太对,摸了一下间岛的头,发烧了。

    他将间岛的身子掰正,直躺在座椅上,站起来从包里拿出了感冒药和水杯。

    “麻衣,麻衣,醒一醒。”

    “已经到了么?”

    间岛像锅里融化的白色巧克力,整个人都软软的。

    “嗯,到柏林了,你发烧了,先把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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