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策划和战略一样,不存在完美这个概念。能在两天时间内,教会玲奈处理一件事所需要的第一性推导、底层逻辑、终局思维、抽象提炼与符号化包装、结构化设计与管理.光是这里面存在的可能性,就足够让我对琢磨兄的教育水平五体投地。”
嗯?近卫老头有教过我做策划吗?我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浅间,选择吃司康饼。
见气氛冷场,二条家主看着茶几上的那本《经济与社会》上册问浅间,
“你认为,为什么资本主义世界会把马克思·韦伯的与其说是经济学,更像史学的不成熟理论,拿来作为对抗卡尔·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的旗帜?”
“因为核心不是经济学冲突,而是政治理念的冲突,他们只能找出一个韦伯,能从唯心的、个人的、布尔乔亚式的哲学伦理上,与马克思的哲学理论全面对抗,并以此统一资产阶级思想。其他否定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的学者,无法做到韦伯[解释一切]的地步。
据我了解,韦伯其实是丰富补充马克思对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研究的最全面的学生,他所批判的对象,也是被人朴素转译的容易形成暴政的马克思主义,他个人从未直接批判过马克思和他的原著。
苏联代表不了马克思主义,美国也代表不了资本主义,这两艘打着各自旗帜的忒修斯之船,他们到后面所代表的,只是政治团体基于利益而对各自主义的扭曲学习。”
“是的,在经济学的立场上,两个马克思其实最后站在了同一条对抗经济化约论的战壕上。”
在美国近150年对于资本主义的探索这个话题上,两人聊了一刻钟,二条家主说,浅间听。
当女仆为两人换上一壶新茶,走出书房后,二条谦二郎笑道,
“还没有褪去暴发户的味道,这位世界经济之王就要走下王座了。你知道新旧双王交接的这段时间,谁最可能成为牺牲品,谁能成为两头通吃的赢家?”
“很难想象,既不是王,又想两头通吃的人会成为赢家。”
“当然,欧洲不行、俄罗斯不行、英国不行、法国不行,澳洲和韩国更不行,在宏观经济改革方面,在未来的贸易战方面,日本反而有机会够成为第二世界里的唯一赢家。”
二条谦二郎对浅间说出了一个反常识的答案。
结合历史、地缘政治来看,顶着两个父亲的日本很难像土耳其、印度那样灵活。
但仅从经贸关系上看,有两个爸爸的日本比欧洲更像一个资本避风港。
“中间商?”
二条谦二郎欣赏地看着这位16岁出头的少年,点头笑道,
“对,最全面的中间商。从文化到经济,从生产供给到消费需求。”
“所以二条家的理想,是当中间商?”
二条家主没有直接回答问题,反而问道,
“你觉得,夹在两个热恋的人当中难受,还是两个吵架的人中间难受?”
“自然是前者。”
正当浅间觉得,二条家果然想效仿大英,想当五摄家的搅屎棍时,却听到二条谦二郎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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