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慌至极,泪眼婆娑地点了点头。
“我、我不是故意的,贤安哥,我真的只是……”
“少跟老子废话!”
李贤安气得要咬碎后槽牙,又将她拽到江以年面前,强忍怒气地朝江以年赔笑,声音带着一丝讨好。
“江会长,今天是温月没搞清楚状况,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可以道歉,要她做什么都可以!就是这个选举机会,您能不能网开一面……”
李贤安整张脸都憋得通红,要他向着比自己还小一级的学弟说出这种讨好的话,简直比杀了他难受。
温月哭个不停:“会长,求您了……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辛苦准备了这么久的演讲,只要让我继续参加选举,我什么都愿意做!”
但江以年的神情依旧冰冷,眼底的冷意能结出冰霜来。
“学生会——”
他缓缓开口,看向温月的眼神似乎在看一个毫无用处的渣滓,声音如寒冰般沉重,“不需要你这样的人。”
温月和李贤安的脸色变得铁青。
江以年看着她,神情里没有一丝怜悯,“不懂尊重,不懂纪律……你和我说是你情绪失控,那你岂不是连最起码的自控能力都没有?你这种人进了学生会,只会拖所有人后腿。”
温月从前和江以年的关系算不上有多要好,但不咸不淡,见面也能笑着打个招呼。
被他这么羞辱,还是第一次……
温月听着他那些话,只觉自己的五官全都失去了控制,整张脸都快扭曲了。
她哭着大喊一声,“江以年,你别太过分了!”
“我这叫过分?”
江以年的嗓音更冷,“那你从前招惹温之遥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