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了大鹏萧盖,
宁则深知,现在不是纠缠的时候。
魏王大军已走,他要是被童虎缠上,朱雀军追上来,
折了萧盖,可就算是折了宋军一半的威风。
“这个李氏家奴,欺我太甚。下次碰见,老子拼着受伤也要宰了他!”
“下次?下次轮不到我们了。那是梁国跟赵国的大战,是杨重楼跟周云的事。哈哈……哈哈哈哈。”
说完这句,宁则的脸上忽然爆发出极度的凶戾之气,
“乾坤未定,你我皆有可能,哈哈哈。”
是的,一切皆有可能。
数年前,宁则还是寒门书生,郝大旗是个耕田苦力,铁人王是个山匪。
可如今,他们成为了宋国的掌权者。
望着滚滚漳河,宁则想起那年的水患。
圣昌二十三年,黄河大水,流民百万,
路有恶鬼,刮人肉而售卖。
村口吊牌,标价六文,我不食人,人便食我!
这种环境下,文弱书生宁则,早已是地狱的妖魔了。
仁义道德,在宁则这种人心中,连路边的野草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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