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南阳老臣,萧敬悯就开口了。
他情绪激动,指着萧汉道,“陛下,南阳百年等待,方有如此基业,河北之战已胜,稳扎稳打就行。”
“七叔,你老了!”龙台之上,萧汉目光如炬,斩钉截铁道,
“云从龙,风从虎!风云激荡之时,梁赵的战争,乃是国战,是赌命!岂能有半点退路?”
“朕若是能得到河北三十五郡,以如今梁国成熟的耕种体系,十个郡拿出来,就能再编练二十万大军。”
“到时候,朕用兵堆,也要堆死赵国。来人,撤去七叔官帽鹤服,送他回家养老。”
南阳节度府,经历了残酷的权力斗争。
起初,只不过是傀儡的萧汉,与一介谋士的杨重楼,已经胜了五大元老,牢牢占据政权。
加之梁国如日中天,萧汉跟杨重楼的威望,已经远远超越了老一辈。
郭敬悯这种老臣,皇帝早就要除之而后快,还敢跳出来反对,岂不是自寻死路。
“朕现在问的,不是干不干,而是怎么干!”
“萧启鸿,拿个章程出来,就是砸锅卖铁,也不得耽误大都督北伐。”
雕龙大柱下,南阳萧启鸿行礼接旨,他表示明早能回禀皇帝。
乾政殿里,满朝文武都在庆贺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可角落中,有一鹰视狼顾的臣子,默默的摇了摇头,
某一刻,他怔怔的看着踌躇满志的萧汉,心中呢喃道,
“河北之战,扑朔迷离,赵军主力未损,未必不是诱敌深入。”
“大饵才能钓大鱼!猛虎想连狼而噬龙,恶龙也想吃虎狼。龙虎都是在悬崖边缘,就看谁的手段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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