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棒梗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身子一抖一抖的小声抽泣。
这时同监舍的一个中年汉子蹲在他的身边坏笑道:“棒梗,你就别哭哭啼啼的了,虎哥这么喜欢你,能收你当小老婆,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要知道虎哥可不是谁都能看得上的,今天这么大喜的日子,你哭是什么意思?是委屈?还是讨厌虎哥?”
见躺在床上恢复体力的许虎用不善的目光看向自己,棒梗眼眶泛红,强忍着心中的膈应辩解道:“不……不是,我……我不是讨厌虎哥,我……我就是屁股痛。”
“哈哈哈哈!”
在监舍犯人的一片哄笑声中,文六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棒梗的屁股。
“啪!”
听到这紧致清脆的响声,文六坏笑道:“难怪虎哥这么喜欢你,棒梗你这白白胖胖的手感真是不错。”
“文六!你找死是吧!”
棒梗从地上爬起来愤怒道:“我的屁股虎哥可以碰,你文六算什么东西,我的屁股也是你能碰的?信不信我剁了你的狗爪子!”
见许虎并没有替棒梗出头的意思,文六一把将棒梗又摁到了地上,不屑道:“棒梗,你小子还挺横。
你知不知道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老子跟虎哥在这里种树的时候,你小子还在穿开裆裤呢!
虎哥,兄弟今天想穿一穿你的新衣服行不行?”
许虎躺在床上微笑道:“六儿,咱们兄弟谁跟谁啊,棒梗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个金疙瘩啊,他就是个卖屁股的,老子能碰,老子的兄弟们自然也能碰。
兄弟们,凡是想穿这件新衣服的,都去文六后面排队!”
霎时间,地窝子里的气氛瞬间高涨了起来。
众人七嘴八舌道:“虎哥仗义!”
“虎哥大气!”
“桀桀桀,爷们儿这些日子可是憋坏了。”
“棒梗这小子白白胖胖的可真招人稀罕呐!”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有五六个汉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个个兴奋得直搓手手。
见状,棒梗被吓得一边拼命地挣扎扭动,一边大声叫嚷:“文六!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要过来啊!
虎哥!救命啊虎哥!”
在许虎戏谑的目光中,文六坏笑道:“嘘!棒梗,你小点儿声,别打扰了虎哥休息。
虎哥刚刚才出了一通大力,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
你听话,别乱动,反正这地窝子就这么屁大一点儿,你能逃到哪儿去?
桀桀桀,你越反抗我们越兴奋!”
一个干瘦的黑脸汉子摸着棒梗的脸蛋儿,啧啧称奇道:“你们瞧瞧棒梗这脸蛋儿,光滑水嫩的,简直比我家里娘们儿的脸还滑溜!
哥几个,咱们今天可算是掏上了。”
“虎哥!你说话啊虎哥!”
棒梗被文六等人围住,只能惊恐无助的挣扎叫喊。
“六哥!不要……不要啊……畜生……嗯……不要……呜……嗯……”
或许是担心棒梗的叫声引来管教,文六用自己骚气的裤头儿堵住了棒梗的嘴巴,这下棒梗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了。
长夜漫漫,在这冬季的劳改农场,一直是犯人们最难熬的时间。
不过今晚有了棒梗的无私奉献,文六等人感觉很开心很舒服。
翌日清晨。
棒梗蜷缩在地窝子的角落,无助的哭哭啼啼,那副娇弱的样子,好似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小白花。
“嗯……舒服!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
许虎神清气爽的坐起来,张开双臂,美美的伸了个懒腰。
看到许虎起床了,棒梗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他已经想好了,待会儿管教一来,他就要向管教告状。
“嘟……!”
随着一阵起床号声的响起,很快便有管教来通知他们起床集合。
棒梗抱着管教的大腿哭诉道:“呜呜呜……领导,您要为我做主啊,文六……文六他们趁着睡觉的时候欺负我!
呜呜呜……我连死的心都有了……管教,您要为我做主啊!”
对于犯人间的那点腌臜事,管教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他例行公事的朝棒梗问了句:“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