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孑然一身而来,爹不疼娘不爱,我想要真心。”
云清婳见铺垫得差不多了,她抛出核心思想,“所以夫君日后对亲信,对诸葛先生要宽厚亲和一些啊,让他们对您有信心啊。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他们会担心,也是人之常情。”
她说话总是循循善诱,让人听了很舒服,不会有卖弄聪明,教人做事的感觉,
裴墨染漆黑的瞳仁里闪过精光,他瞬间明白了云清婳的意思,“蛮蛮的意思是,诸葛先生将来会辞官?”
他严肃地看着云清糊,“蛮蛮,倘若日后你发现我变了,哪怕只有一点苗头也要及时提醒我,我不听别人的话,但我听你的话。”
“好。”她一口应下了。
但她并不当真,除非真的威胁到了她的利益。
她可不傻,趋利避害是每个人的本能。
正所谓忠言逆耳,劝谏直言也许一开始裴墨染会感激,但次数多了只会让他不耐烦,给他添堵,毕竟谁喜欢被人指指点点?
再深的感情,在指责中也会消磨殆尽。
忽地,外面传来欢快的脚步声。
王显推开门,恭敬地弯腰拱手道:“皇上,大皇子跟公主散学来请安了。”
云清婳立即从裴墨染的怀里出来,她的脸蛋含羞似怯,就像是快要绽放的花蕾。
裴墨染觉得莫名其妙,他可没有让孩子请安的习惯。
“让他们进来。”他的眼中的慈爱快要溢出来。
少顷,承基、辞优小跑了进来。
“爹爹、娘亲……”辞优甩着小肉腿跑了过来,对裴墨染张开双臂要抱抱。
裴墨染弯下腰,熟稔的同时抱起承基、辞忧,他掂了掂,“娘亲把你们照顾得真好,又长胖了不少。”
“爹爹,我不胖,都怪肉肉太明显。”辞忧说着挠了挠圆鼓鼓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