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向你证明!”
“滚!”云清婳推他。
裴墨染凑近她,薄唇正欲贴上她的唇瓣,隔壁孩子的寝房传来哭声。
二人的身形一顿,忙不迭从榻上起身。
云清婳的心咯噔一响,“怎么了?”
“承基在哭。”裴墨染差点连鞋都忘了穿,就准备夺门而出。
“蛮蛮,你先睡着,我去看看。”
云清婳紧随其后,她麻利地穿上鞋,在屏风上扯下披风披着,“孩子在哭,我哪儿睡得着?”
二人一到寝房,便看见承基正抱着一只硕大的灰蒙蒙的花枝鼠抽噎。
辞忧站在一边,她打了个哈欠,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
奶娘跟太监宫女围了一圈,纷纷安慰着承基。
“呜呜呜……我的小栗。”承基满脸是泪。
云清婳看着肥硕的花枝鼠,嫌弃的咧嘴,胃里翻江倒海。
这么大的老鼠,快赶上猫了,怪膈应人的。
说实话,有些恶心。
裴墨染穿过人群,他蹲下身,为承基揩去眼泪,“承基,怎么了?”
“爹娘,我的小栗死了。”承基哭得一抽一抽的。
裴墨染轻拍着承基的背。
这应该是承基、辞忧长大以来第一次真正接触死亡。
云清婳站在一边不想上前,她看着这只死老鼠就浑身不舒服。
她厉声问:“太子的宠物是何人在照料?”
“回皇后娘娘的话,太子很宝贝花枝鼠,都是太子亲自照料的。”福海跪在地上回答。
云清婳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承基,“承基,可是小栗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不是的!”承基的眼眸一转,刺向辞忧,“都是妹妹!妹妹喂耗子药给小栗吃!”
云清婳、裴墨染的眉心一跳,二人的视线齐刷刷朝辞忧射去。
“承基,这是很严肃的指控。”裴墨染沉下了脸,“你有证据吗?你们是亲兄妹,你不可以凭空怀疑妹妹,亲人之间不可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