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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海将磨好的药糊给周端谨敷上,心道王爷好不容易能走几步路了,这下子怕是又要重新回到最开始疼的一步都不能走的时候了。
看出于海的心思,周端谨说:“不过是从头开始罢了,也比当初双腿毫无知觉时要好太多。”
“是。”
敷了药膏,周端谨又带着于海和赵问去了牢中。
周端谨只叫人把刘温瑜那间牢房的门打开。
“王爷!”刘温瑜见周端谨进来,忙不迭跪下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刘温瑜此刻穿着囚服,蓬头垢面。
明明在此之前还是知府家的公子,意气风发。
可只不到两个时辰,便成了阶下囚。
刘温瑜至此都不愿接受这个现实。
可刘温瑜更想不到的是,他刚磕完两个头,抬头正要再往下磕时,眼前突然寒芒一闪。
紧跟着,眼前便成了一片红色。
“啊!”刘温瑜捂着眼睛,他双眼疼的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炸开了,浓稠的血液从眼中喷出,从他捂着双眼的指缝中流下,染红了双手,又染红了衣袖。
“啊!”刘温瑜痛苦哀嚎,在地上打起了滚,“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他的眼睛看不见了,偏还痛的他恨不能死去。
被刀割的双眼,痛的他不停的翻滚。
周端谨手中匕首还在滴着血。
这双眼睛,看过林知,又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实在没必要要。
就在刘温瑜翻滚到仰面时,周端谨将匕首射出。
可斩发丝的匕首带着斩破空气的锋利之声,直接将刘温瑜两股间那软物斩断。
双眼还在痛,可身下也传来剧痛。
刘温瑜痛的抽搐,可他看不见,只是有种感觉,好像失去了十分重要的东西。
刘温瑜染着鲜血的双手颤抖着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