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能给林知拖后腿。
谁知赵问噗通一声跪下。
林松寻慌忙去拉赵问,“公公这是做什么!”
赵问毕竟是周端谨身旁的人,等闲没人敢对赵问端着架子。
林松寻自问便更不敢了。
况日后林知嫁给周端谨,若将周端谨身边的公公得罪了,横在周端谨和林知之间挑拨,造成两人误会,岂不是麻烦。
赵问却一脸可怜巴巴道:“求公子莫要为难奴才。若是奴才带公子过去,王爷定要责怪奴才托大,欺负公子。”
“怎会,赵公公对母亲与我们兄妹向来恭敬。”林松寻只得说,“只是王爷尊贵,怎能让王爷来见我?”
“况赵公公一来一回所需时间更多,倒不如我随公公一起去。”林松寻解释。
“可王爷给奴才的命令,便只是来问问公子可有空。若公子跟奴才过去,王爷只会觉得是奴才行事不妥。”赵问一脸为难又可怜巴巴地说道,“还请公子可怜奴才。”
林松寻:“……”
周端谨身边的人,怎么连装可怜都会的?
他不信以赵问在周端谨身边的地位,在外需要用到这种技艺。
林松寻一介书生,又怎敌的过身负武艺的赵问。
愣是没能把赵问拉起来。
林松寻只得道:“好,我答应你,便在这里等着王爷。”
“多谢公子。”赵问连忙道,“奴才知道,姑娘是个好人,公子作为姑娘哥哥,定然也是。”
赵问一脸欢天喜地的起身,赶紧回去复命了。
林松寻有些郁闷的坐回桌边,怎么觉得自己被赵问拿捏了。
自己尚且如此,林知在周端谨身边,能好么?
过了将近二刻,周端谨才由于海推着过来。
赵问亦是跟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