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难免用一种看禽兽的目光看周端谨,“还来?”
【我以为我已经够黄了,没想到周端谨才是真变态。】
【到天亮才停,现在又让我躺下。】
【我错了,我以前就不该总脑补。】
【不过我也确实没猜错。】
周端谨挑眉。
【他确实能干!】
周端谨:“……”
【田都要被犁坏啦!】
周端谨被她这话糙的红了耳根,无奈道:“瞎想什么?给你上药。”
“昨夜是我……是我过分了。”周端谨红着脸说。
从前憋得狠了,又日日夜夜的看林知那些脑补。
周端谨今早起来之后,仔细反思了一下自己,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憋变态了。
林知红了脸,晚上便罢了,熄了灯什么都看不见的。
现在大白天,明晃晃的光,让她在周端谨面前解开衣裳,林知还有点儿不好意思的。
“不会做什么的。”周端谨说道,“你现在身上酸痛,我给你上了药,再按摩一会儿,就没那么痛了。”
周端谨见林知还不出声,又说:“昨夜是我没分寸,一时贪了许多。你放心,一直到你回门,我都不碰你了,让你好好休息。”
林知:“……”
【也不用这么规矩。】
【万一我明晚就好了呢?】
【那也是可以继续的。】
【周端谨这么能干是我的福气。】
周端谨:“……”
“咳。”周端谨忽然压力没这么大了。
“你若是不好意思,便闭眼。”周端谨说道。
林知迟疑了一下,说:“要不还是让小枝来吧。”
“小枝力气不够,而且我长年在军中,知晓怎么按摩更有用。”周端谨说道。
林知知道是不可能换人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那……那你来吧。”
周端谨解开她刚刚穿好的中衣,看到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周端谨又是心虚又是内疚的红了脸。
都怪他昨夜没控制住。
这会儿,周端谨不带任何想法,满脑子只有给林知上药。
不过林知身上肌肉疼,周端谨给她按摩的时候难免用了些力气。
林知嗷嗷的叫声不断。
周端谨:“……”
总算知道刚刚小枝为什么满头大汗了。
别说林知难受,周端谨都很煎熬。
好不容易给林知上药按摩完了,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赶紧把小枝叫进来给林知穿衣。
别说,林知觉得确实舒服多了。
刚刚连坐起来都浑身疼的不行,现在都下床走路,虽然疼但却能忍了。
不过,好不容易起身,再坐下的时候还是会疼。
厨房把饭送了过来,林知便被小枝扶着,龇牙咧嘴的坐下。
周端谨起得早,这会儿该吃午饭了。
但还是陪着林知一起,又用了粥。
“想不想家?”周端谨问道。
“也还好啦。”林知喝着粥说,“可能是因为之前在王府住的习惯,有一种搬回家住的感觉,所以也还好。”
“就是王府中没有父母兄长,确实是有些无聊的。”
“不然今日回林府去看看?”周端谨说道。
“还没到回门的时候,今日就回去,是不是不合规矩?”林知嘴上说着,但眼睛已经亮了起来。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都是死的。”周端谨微笑道,“不必在乎那些。”
“那我要回家看看。”林知蹭的站起来。
只是站的太急,腰腹和大腿疼的“嘶”了一声,眼角噙着泪。
这下,周端谨反倒迟疑了,“要不还是缓两天吧。”
周端谨解释,“你这样子回去,我怕他们以为我虐待你了。”
林知:“……”
“我会忍住的。”林知龇牙咧嘴道,“你不知道,昨日母亲虽然是笑着送我出门的,但是我上花轿的时候偷偷瞧了一眼,父亲和母亲在偷偷抹眼泪呢。”
当时她执着扇子遮脸,按规矩是不能回头的。
只能趁着上花轿的时候,赶紧看一眼。
“哥哥背我出门的时候一直在哭,那眼泪跟豆子似的往下掉,在地上落了一长串,一直到花轿前呢。”林知一边说一边比划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