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逼了出来。
蚀星老怪抱着头在地上打滚,蛊母玉佩出刺耳的裂响,最终“咔嚓”
一声碎裂。
随着玉佩破碎,满城的蚀心蛊瞬间化作飞灰,患病者指尖的绿纹也渐渐消退。
三日后,云京的街道上又飘起了糖香。
小贩们推着车叫卖着“帝君同款薄荷糖”
,孩子们追在车后唱新童谣:
“蚀心蛊,钻血管,甜雾一撒就完蛋;
小帝君,做糖弹,虫子吃糖不捣乱!”
颛玄坐在白灵肩头,手里转着颗剩下的糖丸。
他突然指着皇宫的方向:“阿灵,那棵老槐树后面,有个铜娃娃在偷看我们。”
白灵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御花园的古槐后,一闪而过一具青铜傀偶的影子。
那傀偶的掌心,似乎握着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像是最后一块星核主碎片的边角。
幼帝突然把糖丸抛了过去,糖丸落在傀偶消失的地方,滚出老远。
“给你吃哦。”
颛玄笑眯眯地说,“星星说,总躲着的娃娃,都喜欢甜甜的礼物。”
晚风拂过,古槐的叶子沙沙作响,仿佛有谁在低声应和。
而天河司的星轨沙盘上,代表幽冥殿总坛的三个墨点,此刻只剩下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