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嗓子，“爸，今晚让姐和石阳回去吧，我跟明昌守夜。”

“就你能耐，你本事那么大，明昌明天要上班，休息一天好几百。”

许静低着头，不再说话了，许明昌尴尬的笑，“没事的爸，妈病了，是该轮流着来。”

“轮流？”许志光看了一眼王苗苗，“听你们的意思，是我老头什么也不干，就知道瞎指挥是吧？”

许志光心里的不高兴都在脸上，王苗苗深吸一口气，“爸，我们没有这个意思，父母病了子女轮流着来，姐和石阳尽了孝，今天就我和明昌来，请假也只能请假了，没办法。”

“你要是有你说得这么殷勤，昨晚怎么不来？”

“我……”

王苗苗找不到话说。

许明昌拉了拉许志光，“爸，你出来一下，我们慢慢说。”

病房里安静了下来，石阳累得身体垮了，一觉下去雷打不动。

“你这个怀孕，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许静摇头。

“我之前买了那个防辐射的衣服，买大了穿不上，你要不要？”

许静继续摇头。

王苗苗有点尴尬，“是不是还在记我的仇？”

之前她为了她和许明昌的日子，说什么也要把许静赶出家门，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当时是觉得许静脑子有病，她发泄两句过过嘴瘾也就算了。

现在知道许静没什么毛病，脑子很清楚，有些后怕。

最重要的一点，她觉得许静也很可怜，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多少有点欺负人的意思。

说到记仇这个事情上，许静回头看了她一眼，王苗苗站得很直，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心里很心虚。

以为是姑姐，真实身份是她另一个婆婆，也算是长辈。

独处起来回想之前，哪能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