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替代了已经不复存在的原有秩序。
人作为一种社会性生物,孤独在末日之下会从心理和现实两个方面转化为致命的毒药,当原有的社交网络完全崩塌,邪教便迅速填补上了这个创口。
在大变异中,有记载的大型邪教几乎都提供了相同的“家庭式”生活方式,利用相同的信仰、仪式,共同的生活构建了一个紧密而排他的“家庭”。
在“家庭”中,邪教成员彼此以兄弟姐妹相称,彼此间拥有明确而单一的共同目标和身份认同,迅速建立起了对个人的“归属感”。
这种“归属感”是强烈而又极具吸引力的,它甚至可以让忽略教义中本身的不合理之处,仅为了能够在这个和谐的大家庭中谋得一席之地。
另一方面,对大多数普通人而言,大变异的到来让世界彻底回到了“弱肉强食”的森林法则之中——人与动物,人与人,人与变异体之间的这种你死我活让早已习惯了所谓文明社会的人们难以接受。
而邪教则在这样的世界中快速创建出了一个看似合理的“新秩序”,利用严格的行为准则和等级制度,以及对物资的严加管理和奖惩制度,人们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都能够一清二楚。
这种明确的结构和制度让人们在混乱中提供了一个难得的“掌控感”、“可控性”,进而让人在心底抓住了那已经消失的“安全感”。
哪怕这种制度和等级本身是专制的、有问题的、压抑的,人们也开始主动或被动地去接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