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文灿也会来事,端起酒杯道:“那我们就预祝闯王旗开得胜!满饮此杯,”宴席的菜很多,宋献策带来头目也都入席,新军这边在家的官员并不多,场面上光靠熊文灿也照应不过来,我不得不加入,都是我照应宋献策吃菜喝酒,我不知道怎么会回事,总是劝宋献策吃鹿肉,连着几遍劝下来,我不禁心里有了个坏心眼,李自成在攻陷洛阳之后,把福王和鹿一锅炖了,然后让所有人分食,想想那场面真让人呕心,我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宋先生,我们这边的鹿肉和你们自己的鹿肉有什么不同?”我这话一出,全场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宋献策身上,想看看他如何应对,宋献策神态自若,还又夹了一块鹿肉放进嘴里嚼起来,然后才笑道:“一看你们这边的鹿肉就是襄王府大厨烹制出来的,我们那边只是乱炖,不可同日而语,”
熊文灿好像也明白我的意思,也插话道:“宋先生就不要妄自菲薄,你们的福禄宴天下闻名,我们这边的鹿肉名不见经传,”我也不失时机地问道:“不知道福禄宴到底是什么味道?”我这话一出,有人就有要吐的样子,宋献策只是轻轻一笑:“啊,当时人太多,吃福禄宴的主要是当地被福王欺压的百姓,我们这些人都没有轮上,大家想吃也没有机会啊,”没想到这个难题被宋献策这么简单化解,我们也不好揪着这个话题再说。
接下来几天,宋献策等人都由熊文灿和苏夜寒陪同,军火和粮食的交接也由他们负责,我就不再过问,十天后宋献策他们一行才离开襄阳,我们都在为完成这个大订单忙碌着,紧接着就召开了军事会议,在邓州、新野驻扎的主要将领都回到襄阳,刚好重庆分舵的秦烈也回到襄阳,在军事会议上熊文灿道:“大家欢迎秦烈将军回总部任职,他目前的职务是新军都督,是我们新军的大管家,大家欢迎!”众人热烈鼓掌,熊文灿又接着道:“我们新军经过两年的发展,已经兵强马壮,兵力都翻翻了,陈邦傅统领率领的南征军在湖南攻城拔寨,可我们其它几路军都按兵不动,近段时间其他义军都连战连捷声势浩大,我们也不能默默无闻不是,所以我们也要大干一场,一方面不能让天下英雄小瞧了,另一方面也是对其它义军的支援,”
熊文灿的话音刚落,全场都欢腾起来,这些兵头一听说要打仗,都激动起来,孙铁臂一拍桌案道:“好啊!我的骨头都生锈了,也该活动活动手脚,”秦昭汐轻咳一声道:“我们新军的南征营在湖南征战,北征军在攻打郧阳,能够动用的只有中军营、前锋营、骑兵营、炮兵营,还要考虑大本营的防守,我们应该如何排兵布阵?”熊文灿看了一眼秦烈笑道:“秦将军这本来应该由你来安排,可你初来乍到,我就替你代劳,等你熟悉之后就没有我的事了,”秦烈的棺材板连一点表情也没有,只是点点头,熊文灿微微一笑接着道:“我们一个营有六千兵力,中军营和先锋营、骑兵营就是一万八千人马,炮兵营两千人,斥候营一千人,可以调动民兵两万民兵作为辅兵,”孙铁臂大笑道:“李自成他们几万人都可以号称百万,我们号称二十万大军不过分吧,”众人好像都给孙铁臂面子,都大笑起来。
秦烈见气氛这么好,也插话道:“那这次大军出征谁作为主帅?”我看向孙铁臂道:“我们孙将军还没有单独领军的经历,这次就让他锻炼锻炼,”孙铁臂惊讶道:“公子,你不去啊,那我心里可没底,”熊文灿道:“孙将军,什么仗都要公子亲自去打,不是显示你们这些将领无能吗?”我自从在辽东被人袭击之后,我也怕死起来,现在我也不是无名小卒了,想把我弄死的人很多,不是必要我也不想去冒风险,
孙铁臂抵着头,垂头丧气的样子,一看他就是没有信心,熊文灿安慰道:“孙将军,我们这次主要任务就是攻下南阳,陈兵平顶山,牵制朝廷支援开封的军队,再说了,南阳和平顶山眼下官兵的兵力很空虚,你不会遇到难啃的骨头,”孙铁臂道:“秦都督不是上任了吗,让他跟我一起去吧,”我瞪了他一眼:“秦都督刚回来要休息一段时间,熟悉一下我们新军情况,过一段时间还要镇守新野,”熊文灿问:“公子,各路义军都忙着打仗,义军学堂暂时没有什么学生,可否让马祥麟马将军做孙将军的军师,”我点点头:“有马将军给孙大个出谋划策应该万无一失,”孙铁臂也终于露出笑容。
这次支援李自成的援军都驻扎在新野邓州一线,孙铁臂第二天就带着众将回了新野邓州,我和熊文灿秦烈为他们调集粮草和军火,水军营成了运输营,苏锦娘正式成为水军营的统领,秦昭汐辞去统领一职,成了我的参议,
各支起义军的活动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