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天下托付给你这样的人吗”
刘邈眉毛一挑:“这是什么意思”
见刘邈不知,蒯良也是神情黯淡:“看来刘荆州已经死了。”
“死了,葬到了岘山。”
蒯良这才将那日夜里刘表与他们说的话悉数告知刘邈。
刘邈摸着下巴上的胡茬:“我这族叔还真是优雅雍容了一辈子,竟然在那种时候还有空与你们说这些。”
“行了,我与你们也并不熟悉,自然也就没那么多话要说。”
刘邈打量着众人:“你们当中,是谁杀的刘荆州”
语调虽然平淡,但不少人却绷直了身子,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作为凶手的蒯越一颗心更是跳到了极致,几乎是要将其从胸膛中吐出来!
蒯良不等其他人揭穿,直接询问刘邈:“是谁杀的,难道重要吗”
“以刘骠骑在江东做的那些事情,应该是要将我们全部杀死吧”
此言一出,刘邈也是笑道:“确实如此。”
呜呜呜——
四个字,让中堂内一片荆州士人为刘邈痛哭!
蔡瑁闻言也是心头巨震!
他慌忙与刘邈求饶:“我没有杀刘表!我当真没有杀刘表!”
见刘邈不为所动,蔡瑁又转向朝人群中大喊——
“阿姐!求求你!给弟弟求求情!”
“琮儿!琮儿!记得舅舅吗去向刘骠骑求个情!”
若非刘琮离的太远,蔡瑁甚至恨不得给自己这个小外甥跪下去,求对方去向身为同宗的刘邈求情。
蔡夫人在看到蔡瑁这样的丑态时也是轻轻一叹,请求邹氏将刘琮牵到别处。
随即,蔡夫人就扭动着腰肢,来到刘邈面前。
“见过刘骠骑,妾身有话想与刘骠骑私下禀明。”
见到蔡夫人,刘邈也是眼前一亮。
不过在听到她说的话后,又是不屑:“如今处置公事,哪里能与你私言”
“妾身以刘荆州遗孀的身份请求刘骠骑也不行吗”
“……”
刘邈犹豫了片刻,可还是答应了蔡夫人的请求。
“好。”
刘邈起身,与蔡夫人进入后堂。
一进入屋中,蔡夫人就跪倒在地。
两条大腿被压成圆肉,领口处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已经微微敞开,那张狐媚脸微微咬住红唇,露出贝齿。
“求见刘骠骑,是想刘骠骑饶蔡瑁一命。”
刘邈一听就没了兴趣,起身就要离开。
“可这并非为了妾身,而是为了刘骠骑。”
“为我”
刘邈转身:“何出此言”
蔡夫人用丁香小舌微微抿了一下嘴唇,让那本就诱人的红唇上更是沾上不少水渍。
“妾身之前就曾经听过您的名声,都说您是要将豪族累世积攒的财物土地拿去分予百姓,所以不少荆州的士人都在暗中唾骂您。”
刘邈顿时来了兴趣:“怎么骂的”
“粗鄙之言罢了。”
“就是粗鄙之言才叫你骂。”
蔡夫人没想到刘邈会突然关注这些,但为了顺刘邈的意只能是骂道:“他们都说,刘骠骑好似一条豺狼一般,要将他们祖辈积攒的钱粮给尽数拿去。”
刘邈不满的摇头:“怎么可能骂这么轻重新骂!”
蔡夫人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刘邈为何会这样……
“他们,他们骂您是竖子,是贱人,是混账。”
刘邈听到这些话,方才满意的点头:“就要骂的狠点!”
“若是一个个骂我都有气无力的顾忌体面,那不是说明我这刀还没有砍到他们骨头上吗哈哈哈!!”
敌人的辱骂,是对自己的最高赞扬!
尤其是从蔡夫人嘴中娇滴滴的骂出来,刘邈更是心旷神怡!
而蔡夫人此时也说道:“可并非是荆州所有的豪族士人都在骂您。”
“妾身有时候会与荆州官吏们的一些夫人相聚。这些夫人中,也并非所有人都是钟鸣鼎食之家,有些人甚至还要自己缝补衣裳,赴宴结束后还要带些吃食回到家中给丈夫和孩子享用。这些人虽然也出身豪门士族,却只能凭借自己的俸禄去供养家室,所以这些人其实并不排斥刘骠骑。”
“可总有大族之人散播流言蜚语,说您来到荆州后,就一定会将所有的豪族不论财富多寡全部杀光。如此才让他们变得畏惧。”
“方才您在前面也看到了,您在询问蒯良蒯越时,立即就有人供出他们。可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