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差。这些,都是因为秦家。我不能再让我爹娘担心了。”
秦靖之看着她眼里的泪水,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他知道,当年苏家确实受了很多委屈,可他真的不想失去她这个师妹,不想失去他放在心里多年的人。
“云卿,我知道苏家受了委屈,我会补偿你们的!”秦靖之急切地说,“我已经在殿前司站稳了脚跟,我一定会找到证据,为我父亲洗清冤屈,到时候,我会亲自去苏家道歉,求你爹娘原谅!”
“不必了。”苏云卿摇了摇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秦师兄,我们还是各自安好吧。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她说完,转身快步走开,再也没有回头。秦靖之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手里还残留着她手腕的温度,心里却冰凉一片。
赵婉儿走到他身边,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既心疼又有些嫉妒,轻声说:“靖之兄,别难过了。她既然不领情,你也不用再为她伤心了。”
秦靖之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手里的长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知道,苏云卿心里其实还有他,不然她不会因为当年的事而难过。他不能放弃,他一定要为父亲洗清冤屈,一定要挽回苏云卿的心。
“咱们走吧。”秦靖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情绪,对赵婉儿说。
赵婉儿点点头,跟着他往前走。两人一路沉默,谁也没有说话。走到街角的时候,秦靖之突然停下脚步,对赵婉儿说:“婉儿,明日王太尉寿宴,我可能要去赴宴,你要不要一起去?”
赵婉儿眼睛一亮,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参加过太尉府的寿宴,而且能跟秦靖之一起去,她自然是愿意的:“好啊!我跟你一起去!不过,我要不要准备什么礼物啊?”
“不用,我已经准备好了。”秦靖之笑了笑,“你只要打扮得漂亮点就行。”
赵婉儿脸颊一红,低下头,小声说:“嗯,我知道了。”
秦靖之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心里有些愧疚。他邀请赵婉儿去寿宴,其实是有私心的——赵婉儿是宗室旁支的女儿,跟着她一起去,更容易接近王黼和陛下,也更容易把那份急报递上去。他知道这样对赵婉儿不公平,可他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第二天一早,秦靖之就带着准备好的礼物,来到赵婉儿家。赵婉儿已经打扮好了,穿着一身粉色的襦裙,头上戴着一支金步摇,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容,看起来比平时更漂亮了。
“靖之兄,我好看吗?”赵婉儿转了个圈,笑着问。
“好看,很漂亮。”秦靖之真心实意地说。
赵婉儿心里美滋滋的,跟着秦靖之坐上马车,往太尉府而去。太尉府位于东京城的中心地带,府邸宏伟华丽,门口车水马龙,挤满了前来贺寿的官员和贵族。门口的管家看见秦靖之,赶紧上前迎接:“秦都虞候,您来了!快里面请!”
秦靖之点点头,带着赵婉儿走进太尉府。府里张灯结彩,挂满了红色的绸带,到处都是前来贺寿的人,欢声笑语不断。院子里搭了个戏台,戏子们已经开始表演了,台下坐满了宾客,一边看戏一边喝酒聊天,一派热闹景象。
秦靖之四处张望,寻找张叔夜的身影。很快,他就看见张叔夜站在角落里,正跟一个官员说话。秦靖之对赵婉儿说:“婉儿,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跟张御史打个招呼。”
赵婉儿点点头:“好,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秦靖之走到张叔夜身边,低声说:“张御史,我来了。急报我已经带来了,待会儿怎么递上去?”
张叔夜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待会儿陛下会来赴宴,王黼肯定会亲自迎接。到时候你跟在我身边,我会想办法引开王黼的注意力,你趁机把急报递给陛下。记住,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被王黼发现了。”
“好,我知道了。”秦靖之点点头,把袖袋里的急报攥得更紧了。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安静下来,一个管家高声喊道:“陛下驾到!”
所有宾客都赶紧起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躬身行礼。秦靖之和张叔夜也赶紧躬身,不敢抬头。很快,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徽宗皇帝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在王黼的陪同下,走进了院子。
徽宗皇帝脸上带着笑容,一边走一边跟旁边的王黼说话:“王爱卿,今日你的寿宴办得很热闹啊。朕特意给你带了份礼物,祝你福寿安康。”
王黼赶紧躬身道谢:“谢陛下隆恩!陛下能驾临臣的寿宴,就是臣最大的荣幸了,臣哪里还敢要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