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拓跋焘的矛尖如流星般划过,挑飞了赫连昌的头盔。赫连昌的头发瞬间散乱开来,他的脸色变得惨白,惊恐地看着拓跋焘。
破城那日,拓跋焘拎着瘫软在地的胡夏皇帝赫连昌的衣领,戏谑地说道:“不是要和我单挑吗?现在怎么像滩烂泥一样?”
在那遥远的北方草原之上,一场惊心动魄的远征正在悄然展开。马蹄声响彻云霄,踏碎了草原的宁静,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
柔然可汗大檀端坐在华丽的王帐之中,他面色阴沉,手中紧握着酒杯,突然猛地一摔,酒杯应声而碎,酒水四溅。他怒发冲冠地吼道:“北魏人竟然敢来侵犯我们柔然,简直是自寻死路!”
然而,大檀的怒吼并不能掩盖他内心的恐惧。他深知北魏军队的强大,但他坚信自己的防线固若金汤,定能让北魏人有来无回。
可是,当拓跋焘的军队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柔然的腹地时,大檀才惊觉自己的防线如同纸糊一般,不堪一击。北魏铁骑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所过之处,毡帐被烧成灰烬,一片狼藉。
大檀惊恐万分,他蜷缩在逃亡的马车上,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喊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对着身旁的亲信喃喃道:“这拓跋焘难道是魔鬼吗?他怎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场战争以柔然的惨败告终。北魏铁骑狂飙三千里,所到之处,柔然军队望风披靡。而大檀,则在逃亡的路上惶惶不可终日。
战后,北魏边境的老妪们教着孩童们唱起了一首民谣:“太武帝,真神武,柔然见了直喊爹!”这首民谣在草原上广为流传,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传说。
然而,即使是再锋利无比的宝剑,也会有卷刃的那一天。在盱眙城下,宋军守将臧质的一封书信,让北魏皇帝拓跋焘气得青筋暴起,怒不可遏。
那封信中的言辞犀利无比,臧质写道:“你带来的那些士兵,不过是我磨刀的肉块而已!”这样的话语无疑是对拓跋焘的一种巨大侮辱和挑衅。
拓跋焘愤怒地将手中的竹简狠狠地摔在地上,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竹简瞬间断裂成数截,而那些破碎的竹片则如雨点般四处飞溅。其中有一些碎片恰好溅落到了随军画师的颜料盘中,猩红的朱砂与墨汁混合在一起,仿佛是未干的血迹一般,令人触目惊心。
连续十七天的强攻,北魏军队在盱眙城的城墙上留下了累累尸骸,而宋军却依然坚守不屈。当寒风吹来,带来了宋军城头飘来的阵阵酒香时,拓跋焘站在城下,望着城楼上挑衅的臧质,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
然而,面对如此艰难的局面,拓跋焘最终还是强压下了心头的愤恨,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朕这是……这是战略转移!”
撤军的那个夜晚,拓跋焘独自一人站在淮河岸边,默默地凝视着滔滔江水。那江水奔腾不息,仿佛在无情地吞噬着那些战死士兵的尸体。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第一次深深地感受到了挫败所带来的苦涩滋味。
三、朝堂上的\"霸道总裁\"与\"暴躁老哥\"
平城宫殿的烛光常常亮到深夜,仿佛永远不会熄灭一般。拓跋焘坐在御案前,周围堆满了各地送来的奏章,他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孤寂和疲惫。
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长时间阅读奏章带来的疲劳。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高声喊道:“来人啊!”
值夜的太监闻声快步走进殿内,躬身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拓跋焘头也不抬地说道:“去把张大人叫来,朕要看看他昨夜加班写的奏章!”
太监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张大人便匆匆赶来,战战兢兢地站在拓跋焘面前。
拓跋焘接过奏章,仔细阅读起来。然而,还没看几行,他的脸色就变得阴沉起来。
“这就是你昨夜加班写的奏章?”拓跋焘猛地将奏章扔在地上,怒视着张大人,“如此敷衍了事,你是把朕当傻子吗?”
张大人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跪地求饶。
就在这时,尚书令刘洁前来禀报军情。他一进门,就感觉到了殿内紧张的气氛,心中不禁一紧。
刘洁硬着头皮上前,将军情奏报呈给拓跋焘。拓跋焘接过奏报,看了几眼,脸色愈发难看。
“延误军情,你该当何罪?”拓跋焘的声音冰冷至极,让人不寒而栗。
刘洁惊恐万分,还来不及解释,只见拓跋焘抓起案上的砚台,狠狠地朝他扔去。
砚台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