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一头金发的希,安静地跪坐在他对面,姿态恭敬。
“希。”土台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打破了沉默:“刚才在会议室,你感知到什么了吗?”
他深知希那敏锐的感知能力是此行的重要依仗。
希微微垂首,金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他回忆着会面时的细节,声音清晰而冷静:“回禀土台大人,属下全程都在感知。志村团藏的气息…阴沉、晦涩、带着一种如同腐朽根须般的沉重感,充满了算计和…血腥味。”
“但与地狱谷战场上,那个修罗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截然不同。修罗的气息…狂暴、阴暗、深邃,如同无底的深渊,更带着一种非人的、如同实质般的尾兽威压。两者的查克拉性质、精神波动都完全不同,绝无可能是同一个人。”
土台闻言,独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却并无多少意外,反而像是印证了什么。
他端起早已冷掉的茶杯,抿了一口,苦涩的滋味在舌尖蔓延。
希看着土台的反应,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困惑:“土台大人,属下有一事不明。如今云隐村遭此大难,雷影大人和两位人柱力大人重伤,正是最虚弱的时刻。我们此行,难道不应该是寻求与木叶结盟,共同对付那个威胁整个忍界的修罗吗?”
“或者,防备土之国的岩隐村在得知我们虚弱后可能发起的袭击?”
“为何…反而要如此强硬地质问木叶,甚至指控他们的长老?”
“这岂不是…将潜在的盟友推向了敌对面?”
土台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
他看着眼前这个聪慧却还稍显稚嫩的下属,独眼中闪过一丝属于老谋深算者的精光。
“寻求结盟?示弱求援?”土台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冷酷:“希,你还是太年轻了。”
“忍界,从来都不和平。当你露出伤口,表现出虚弱时,周围环伺的国家只会像一头头更加兴奋的饿狼,扑上来撕咬,而不是伸出援手。”
他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岩隐村的大野木,那个两天秤的老狐狸,鼻子比谁都灵。云隐村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我们现在越是表现得急于寻求外援,就越会让他确信云隐已经虚弱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他会毫不犹豫地扑上来,咬下我们一块肉,甚至更多!”
土台的独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所以,我们反而要表现得更加‘张牙舞爪’!就像一头受伤的豪猪,越是虚弱,越要把全身的尖刺都竖起来!用最激烈的态度,甚至不惜制造摩擦,来质问木叶!”
“就是要让大野木,让其他所有忍村都看到,云隐村虽然受了伤,但依旧凶猛!依旧有不顾一切拉人垫背的疯狂!这样,他们才会忌惮,才会犹豫,才不敢轻易对我们下手!这,就是虚张声势的生存之道!”
“况且,我们现在只是和木叶争吵,而不是战争,大野木是不会做第一个出头鸟的。”
“毕竟上次大战,岩隐村也差不多被打光了一代人。”
希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钦佩:“原来如此!土台大人深谋远虑!那…您坚持指控志村团藏和九尾人柱力…”
“那是另一个目的,试探!”土台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通过木叶高层,尤其是猿飞日斩的反应,我基本可以确认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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