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余孽”。
而最后一部分,则对未来的不确定性感到恐惧,选择离开了雨之国,成为了流浪忍者。
在晓组织的初步统治下,山椒鱼半藏时期那种令人窒息的高压政策和无休止的内部清洗暂时停止了。
雨隐村内部获得了一种表面上的“和平”。
街道上巡逻的不再是半藏的暗部,而是佩戴划痕护额的雨忍。
家家户户的窗户上,都悬挂起用纸片制作的、象征和平与守护的白色纸天使,在阴雨中无声地飘荡,仿佛在祈求着那位新“神”的庇护。
……
原本属于山椒鱼半藏的最高塔楼,如今已成为了晓组织的新核心基地。
天道佩恩静静地坐在高塔外沿的平台上,那双轮回眼冷漠地俯视着下方逐渐恢复些许生机的村庄。
远处,前几天因他与自来也老师、以及那两个神秘强者的战斗而损毁的城区,正有忍者在进行修复工作。
长门尝试着模仿他在星之国见过的模式,让忍者们参与到重建中,利用忍术来加速建设。
然而,效果却远不如预期。
雨隐村的忍者似乎更习惯于用忍术进行破坏而非建设,他们的查克拉控制、以及对于忍术在建设中应用的理解,都远远无法与星之国的忍者相比。
效率低下,配合生疏,进展缓慢,甚至对于将查克拉用在这些平民身上充满了排斥和不满的情绪。
‘为什么?’长门的心中充满了困惑。
‘同样是经历过战争痛苦的忍者,同样出身于小忍村甚至是平民,为什么星之国的忍者能做到那种程度,将忍术运用到生产建设的方方面面,而我们雨之国的忍者却……’
他不禁想起了之前与修罗对峙时,对方对他那套“让世界感受痛苦”理念的质疑。
【战争结束了,然后呢?】记忆中,那个通过宇智波止水与他对峙的身影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靠着恐惧和痛苦维持的‘和平’,能持续多久?和平时期,国家该如何运转?民众该如何生活?如何让他们不再流离失所,不再忍受饥寒交迫?你只看到了痛苦的表面,却从未看到痛苦的根源,没有想过如何结束痛苦,也未曾想过未来。】
当时的长门,对这番话嗤之以鼻,坚信只要消除了战争的根源,让大国和大忍村感受痛苦,便能互不理解,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他只需要作为神明,降下惩罚,维持这份用痛苦换来的“和平”即可。
但现在,当他真正亲手推翻了雨隐村的旧统治者,试图开始“建设”时,他才发现事情远非想象中那么简单。
如何恢复经济?
如何保障民生?
如何让这个千疮百孔的国家真正焕发生机?
他毫无头绪,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唯一擅长且坚信有效的,似乎只剩下一种手段——以杀止杀。
将所有反对者、不服从者、潜在的威胁,全部清除干净。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