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他很清楚一个事实,那就是他没办法理解白兰地的思维。
这人不像琴酒那样看似一张面瘫脸,实则内心想法比谁都好懂,他顶着副喜怒颜于色的面容,真实的目的谁也不知道。
就像伦敦之行,白兰地明明可以用碾压之势快速结束战斗,可实际却搞出了那么多波折,被研究的过程赤井秀一自己也在反省,企图揣摩他的用意。
最终,排除一切可能的选项,只遵循他个人的第六感——说来荒唐,他觉得相比某种他看不见的利益,白兰地可能只为了找个人扮演他爹来嘲讽他。
赤井秀一继续爬行,又是一段路程,又一个亮着光的出风口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仍旧轻手轻脚地爬过去,探头俯视其中的场景。
房间中的人他很熟悉,是世良真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