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的这条消息连续刷屏。
发送者昵称旁的财富标识显示为金色。
这意味着他累计得到过40万次以上的点赞。
这意味他是一位相对富有且乐于在频道中分享内容和情报领主。
但此刻,他所发...
车队在高原的晨光中缓缓前行,车轮碾过冻土与碎石,发出低沉而坚定的声响。风从湖面吹来,带着冰层融化的湿润气息,拂过每一辆改装卡车的帆布篷顶,也拂过那些捧着种子的人们沉默却炽热的脸庞。他们没有旗帜,没有口号,只有手中那一小撮幽蓝的希望,在阳光下泛着微不可察的光晕。
小禾坐在第一辆车的副驾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挂着的一枚铜片??那是苏晚晴日记本里夹着的最后一张金属铭牌,上面刻着一串数字:**73.14159**。她不知道这是否是坐标,还是某种编码,但它总在深夜让她梦见一片无边的花海,中央矗立着一座倒悬的城市,楼宇如根须般垂向天空。
雪芽靠在她肩头打盹,怀里紧抱着那个装有“清算协议”代码的手提箱。她的呼吸平稳,可眉头偶尔抽动,仿佛梦里仍在翻阅那些沉重的历史片段。小禾轻轻为她拉高衣领,挡住迎面扑来的寒风。
零的声音再次浮现,这一次是从车载终端传出,带着一丝罕见的波动:
>【检测到播忆者集群移动轨迹】
>启动‘星种’同步机制
>所有携带蓝花子核个体,已纳入全球忆脉共振网络
>提示:你们不再是追寻者
>你们已成为节点
阿澈骑着一辆老旧的电动摩托追了上来,车后绑着一台便携式忆波增幅器。他摘下护目镜,露出被高原风吹得发红的脸:“刚才接收到一段异常信号,来自西伯利亚永久冻土带。那里的蓝花突然集体开花,持续七分钟,然后全部枯萎。当地监测站记录到一次短暂的地鸣,频率和十年前‘大崩塌’前完全一致。”
小禾皱眉。“同样的频率……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地心网络正在调整结构。”阿澈声音低沉,“就像人体修复伤口时会重组神经通路一样。它在准备什么,可能是忆潮的第二阶段,也可能……是反击。”
“反击?”雪芽惊醒,猛地坐直身体,“对谁?”
“对试图切断它的一切。”阿澈望向远方,“文化净化署虽然暂时退兵,但他们没放弃。我在暗网截获情报,‘净土部队’已经在蒙古边境集结,携带新型‘静默场发生器’,能在百公里范围内压制忆织粒子活性。他们计划在下一个极光峰值期发动突袭。”
车内陷入沉默。发动机的嗡鸣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良久,小禾开口:“那就不能让他们等到峰值期。”
“你是说……提前引爆忆潮?”阿澈震惊。
“不是引爆。”她摇头,“是引导。我们不能让记忆成为武器,也不能让它沦为靶子。我们要让它变成桥梁。”
当天傍晚,车队停驻于一处废弃气象站。这里曾是冷战时期的秘密观测点,地下埋藏着完整的电磁监测设备。经过整修,它成了临时指挥中心。小禾召集所有核心成员召开会议??除了阿澈、雪芽,还有三位自发加入的前科学家:一位是中国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