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地补救道,“而且重要的是,这傢伙的合作伙伴是塞尔的红袍女巫索菲娜。”
听到塞尔这个词后,赞克忽然停下了脚步,他稍稍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开口对眾人说道:“跟我来吧。“
“对这里很熟悉吗,埃德金,”来到竖琴手要塞內部之后,赞克转身,微笑著对埃德金询问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认识你”
“你怎么知道我的”埃德金皱著眉头看向赞克问道,语气不怎么友好。
“你也许背弃了竖琴手誓言,”赞克延达说道,“但竖琴手誓言没有背叛你,在竖琴手们看来,你仍然是他们的同胞。“
“別给我玩这些文字游戏,我可是专业的,”埃德金不耐烦地说道,“青子,你能確认他到底是不是圣武士吗”
“当然能,”青子一边打量著竖琴手要塞內部的环境一边回答道,“他连勇气灵光都没关闭,
我离老远就认出来了。”
“你,”赞克將目光投向了东张西望的青子小姐,“你距离深渊已经相当接近了,如果再向前一步,恐怕我们就要在这里刀剑相向。”
赞克的发言让其他人立刻警觉了起来,尤其是埃德金,他几乎已经快要以为赞克要跟青子翻脸了。
“我对自己的阵营偏向有著独特的理解,”青子看向圣武士赞克延达说道,“而且我救过的人几乎和杀掉的人一样多,对於这点你是怎么判断的呢,半亡灵的赞克先生”
“我就知道!”埃德金拿出鲁特琴警惕地看向赞克延达,“这傢伙肯定没憋好屁!我们要动手了吗”
“你说的没错,”赞克坦然地面对青子的质问,“我当初虽然从巫妖萨扎斯坦的转化仪式中逃了出来,但那道仪式的毒药已经带给我太大的伤害,导致我的灵魂缺失了一部分。”
赞克一边说,一边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下来,翻开书页展示给眾人观看。
『萨扎斯坦不但屠杀、转化了塞尔的人民,还同样转化了他的同袍,”赞克说道,“也就是其他红袍巫师,这也是为什么塞尔的名声在所有人眼里都非常恶劣的原因。”
『而我因为当初那场仪式,丟失了一部分灵魂,导致我在感情和知觉上都有一定的缺失,”赞克继续说道,“但同时,我也很难变老,这是我能在一百年前拿到断法头盔保管至今的原因。”
“非常有说服力,”青子对埃德金说道,“这確实是有可能的,因为他的身体现在可以说是半人类,也可以说是半亡灵,是处於不生不死的奇怪状態中,关於这点他没说谎。”
“既然你们相信我了,那能不能说说你们为什么要抢劫福奇菲茨威廉的金库吗”赞克延达认真地询问道,“视答案的不同,我才能决定是否把断法头盔交给你们。“
“福奇欺骗、绑架了埃德金的女儿,”西蒙坦白地说道,“其中还包括一大笔財宝,和埃德金本来打算用来復活他妻子的復生石碑!”
“你怎么全告诉他了!”埃德金连忙回头瞪了一眼西蒙。
“换句话来说一一福奇是个狗娘养的,”霍尔盖一如既往地有话直说,“所以我们想要扳倒他“你怎么把福奇的罪恶归咎於他母亲身上呢”赞克皱著眉头看向霍尔盖有些不满,而霍尔盖则因为听到了这个问题暂时陷入了大脑当机的迷茫状態。
“虽然我认为霍尔盖的话只是起到了语气修饰作用,”青子补充道,“但福奇现在的样子他的父母肯定也有责任,毕竟在我的老家有句话叫做『子不教,父之过”,这话放在他母亲身上同样適用。”
“我懂了,”赞克若有所思地说道,“古老的谚语总是值得人深思,不过我不常使用口语化的表达,抱歉。”
“他这人是不是完全不懂得幽默感是什么东西”霍尔盖转头对青子问道。
“我觉得他还是挺幽默的。”青子意有所指地微笑著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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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你们想要拿到断法头盔的请求了,”赞克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些关於赛尔的资料展示给眾人看,“但作为一个塞尔人,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们,一个塞尔女巫成为福奇的魔法顾问,绝对不是只想搞政治那么简单。“
“早有预料,”青子说道,“恐怕下一阶段,就会有塞尔的大军跑到无冬城里协助索菲娜搞事了。”
“我並不认识索菲娜,”赞克点了点头说道,“但我可以肯定,她一定是萨扎斯坦的手下。“
“而萨扎斯坦能盯上无冬城这样的人口大城,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赞克用手指指向某张描绘著亡灵大军的绘画说道,“將所有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