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温度愈发的冷,周砚时嘲弄的撩起唇角,转身朝相反的方向离开。
等到宋枝滢回眸时,古香古色的走廊,已经再也不见男人的身影。
她咬了咬唇,最终劝说起周梁白。
“我们去医院,先听医生的话。”
周梁白单手抄进口袋,掏出一只手帕,覆在鼻底,少量的血液从他不动声色擦拭干净。
“枝枝,今天我干了件大事,妈终于能回到她想去的地方了。”
“我在和你很严肃的说话,周梁白!”
“我的话题就不严肃了?枝枝,我妈这一辈子都在为这件事努力,终于在死后第二十年实现愿望了。”
这个话题不欢而散。
两人沉默着走出院子,周梁白又开始絮絮叨叨。
“枝枝,我这一辈子最在意两件事,除了我妈就是你,你以后一个人要好好的,一定离周砚时远一点。”
宋枝滢心虚不敢抬头去看他,小声反驳。
“为什么,小叔他是无辜的。”
“他看你眼神不对。”
宋枝滢吸了口气,抬头却见二楼的阳台,矜贵清高的男人,俊美得不似真人。
他极少在外人面前露出这种不克制模样,嘴里咬着烟,懒散靠着雕花围栏,隐晦地垂眸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