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病论篇第七十三一(3 / 3)

“这木气也太逗了吧!

那后来呢?”

岐伯接着说:“别急嘛!

后来啊,又遇到了庚戌年,金运这家伙居然先天就到了,还特别强势。

木气一看,哎呀,前有狼后有虎啊,这金运一来,自己更是没戏唱了。

于是呢,木气就被金运给狠狠地压住了,想升都升不起来。

这样一来,春天本该有的清风和煦就变成了清冷干燥,还时不时地下点霜降,草木都被冻得瑟瑟抖,萎靡不振了。”

黄帝一听,笑得前仰后合:“这简直就是一场自然界的‘宫斗大戏’啊!

那老百姓呢?他们咋样了?”

岐伯叹了口气,说:“老百姓可倒霉了!

这木气被压住了,瘟疫就早早地来了,就像那些想要升职加薪的小职员,结果被上司打压,只能整天郁郁寡欢。

他们的喉咙啊,就像被鱼刺卡住了一样,又干又痛。

四肢呢,就像被灌了铅一样,沉甸甸的,关节也疼得要命。

你说这难受不难受?”

黄帝听了,也是直摇头:“确实挺惨的!

那后来呢?这病会不会越来越严重?”

岐伯说:“那当然啦!

这病要是拖久了,就会变成郁病。

就像那些被压抑久了的人,突然有一天就爆了。

到时候啊,大风就像了疯一样,摧枯拉朽,树木都被吹得东倒西歪,还出‘呜呜’的惨叫声。

老百姓呢,也会突然中风,半边身子麻痹,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黄帝一听,顿时觉得这事儿太严重了:“那咱们得想想办法啊!

有没有什么方子能治这病?”

岐伯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说:“方子嘛,当然有啦!

不过得根据具体情况来配。

比如说啊,要是这病是因为木气被金运压制得太久,导致肝气郁结的话,那咱们就得用点疏肝解郁的药。

像柴胡啊、白芍啊、枳壳啊这些,都能帮忙把肝气给疏散开来。

不过呢,这方子可不是随便配的,得根据病人的具体情况来调整剂量。”

黄帝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那你快说说,这方子具体怎么配?剂量是多少?”

岐伯笑了笑,说:“这事儿啊,得慢慢来。

比如说吧,柴胡咱们可以用个15克,白芍呢,用个12克,枳壳用个1o克。

当然啦,这只是个大概的剂量,具体还得看病人的情况。

要是病情轻点呢,剂量就小点;要是病情重点呢,剂量就大点。

就像咱们平时吃饭一样,饿了就多吃点,不饿就少吃点嘛!”

黄帝一听,顿时觉得岐伯真是个“老中医”

,说话都这么有哲理。

于是他又问:“那脉象呢?这病在脉象上有什么表现?”

岐伯说:“这脉象啊,也很有意思。

要是肝气郁结的话,脉象就会显得比较弦。

就像咱们平时拉的二胡弦一样,紧绷绷的。

而且呢,这弦还会时不时地跳动一下,就像是被风吹动了一样。

要是病情严重点呢,这弦就会跳得更厉害,甚至还会出现一些不规则的跳动。

就像那些被吓得魂飞魄散的人一样,心跳都乱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