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气也太逗了吧!
那后来呢?”
岐伯接着说:“别急嘛!
后来啊,又遇到了庚戌年,金运这家伙居然先天就到了,还特别强势。
木气一看,哎呀,前有狼后有虎啊,这金运一来,自己更是没戏唱了。
于是呢,木气就被金运给狠狠地压住了,想升都升不起来。
这样一来,春天本该有的清风和煦就变成了清冷干燥,还时不时地下点霜降,草木都被冻得瑟瑟抖,萎靡不振了。”
黄帝一听,笑得前仰后合:“这简直就是一场自然界的‘宫斗大戏’啊!
那老百姓呢?他们咋样了?”
岐伯叹了口气,说:“老百姓可倒霉了!
这木气被压住了,瘟疫就早早地来了,就像那些想要升职加薪的小职员,结果被上司打压,只能整天郁郁寡欢。
他们的喉咙啊,就像被鱼刺卡住了一样,又干又痛。
四肢呢,就像被灌了铅一样,沉甸甸的,关节也疼得要命。
你说这难受不难受?”
黄帝听了,也是直摇头:“确实挺惨的!
那后来呢?这病会不会越来越严重?”
岐伯说:“那当然啦!
这病要是拖久了,就会变成郁病。
就像那些被压抑久了的人,突然有一天就爆了。
到时候啊,大风就像了疯一样,摧枯拉朽,树木都被吹得东倒西歪,还出‘呜呜’的惨叫声。
老百姓呢,也会突然中风,半边身子麻痹,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黄帝一听,顿时觉得这事儿太严重了:“那咱们得想想办法啊!
有没有什么方子能治这病?”
岐伯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说:“方子嘛,当然有啦!
不过得根据具体情况来配。
比如说啊,要是这病是因为木气被金运压制得太久,导致肝气郁结的话,那咱们就得用点疏肝解郁的药。
像柴胡啊、白芍啊、枳壳啊这些,都能帮忙把肝气给疏散开来。
不过呢,这方子可不是随便配的,得根据病人的具体情况来调整剂量。”
黄帝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那你快说说,这方子具体怎么配?剂量是多少?”
岐伯笑了笑,说:“这事儿啊,得慢慢来。
比如说吧,柴胡咱们可以用个15克,白芍呢,用个12克,枳壳用个1o克。
当然啦,这只是个大概的剂量,具体还得看病人的情况。
要是病情轻点呢,剂量就小点;要是病情重点呢,剂量就大点。
就像咱们平时吃饭一样,饿了就多吃点,不饿就少吃点嘛!”
黄帝一听,顿时觉得岐伯真是个“老中医”
,说话都这么有哲理。
于是他又问:“那脉象呢?这病在脉象上有什么表现?”
岐伯说:“这脉象啊,也很有意思。
要是肝气郁结的话,脉象就会显得比较弦。
就像咱们平时拉的二胡弦一样,紧绷绷的。
而且呢,这弦还会时不时地跳动一下,就像是被风吹动了一样。
要是病情严重点呢,这弦就会跳得更厉害,甚至还会出现一些不规则的跳动。
就像那些被吓得魂飞魄散的人一样,心跳都乱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