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也不知道她在公社里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伤心过度到晕倒。
难不成是因为活兽要和柏云兰结婚,这孩子——
“哎!”刘桂芝长长叹了一口气。
林菀宁看着乐观,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可她知道,这孩子什么事都搁在心里头,自个儿一个人憋着不肯说,现在——
刘桂芝湿了眼眶,坐在了病床前,拉起了林菀宁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菀宁,没有什么过不去的砍,你可一定要好起来啊!”
“刘婶——”
眼瞧毛三和孙安知还想说什么。
刘桂芝朝着他们挥了挥手:“天色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明儿一早还要上药田干活呢,我留下来照顾菀宁就行。”
“刘婶,还是让我们留下来吧。”
刘桂芝往外推了推毛三:“王主任不是说菀宁没事么,你们回去,家里还有还有几个小的呢。”
听刘桂芝这么说,二人没有继续执拗的要留下来照顾林菀宁。
目送着他们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卫生所,刘桂芝回过了头,看着昏迷之中的林菀宁,一个劲儿地叹气。
林菀宁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感觉自己非常的疲惫。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爸爸、有妈妈,还有大姑姑,大姑父,满满当当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一块儿,像是过年似的,饭桌上有菜有肉。
妈妈还炖了一只鸡,爸爸偷偷地将鸡腿留下来给她吃。
梦境是那么的真实。
那些家人仿佛近在咫尺。
梦境里又都是虚幻的。
所有的家人们,一个个脸都是模糊的,林菀宁看不清楚他们的模样。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顺着她的眼角滚落:“妈——妈!”
刘桂芝担心林菀宁醒来会饿,打了一壶开水,拿着了两块桃酥,刚回到了医务室,听见了林菀宁的动静,她立马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上前握住了林菀宁的手:“闺女,妈在呢!别怕啊!妈在呢!”
林菀宁感觉到有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原本不安的心瞬间变得安稳了下来。
这声音好像有魔力似的,渐渐的抚平了她心头的伤痛。
就像是六年前的夜晚一样,给了她无尽的安全感与家的温暖。
林菀宁渐渐地睁开了眼。
泪水所模糊的视线之中倒映出了刘桂芝焦急而紧张的脸。
她张开了嘴巴,声音沙哑地唤了一声:“妈!”
刘桂芝连连颔首:“唉!闺女,妈在呢。”
看见林菀宁醒了过来,刘桂芝心头的这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菀宁,到底出啥事了?好端端的咋还能伤心过度了呢!?”
林菀宁反握住了她的手,艰难地挤出了一丝苦笑:“妈,我没事。”
“你这还是就是心思太重,有啥事都自个儿憋在心里头。”
刘桂芝扶着林菀宁靠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当年将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