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贺晨高兴了，她才能更高兴。

    “你笑什么？”王永正笑容有些勉强了。

    蒋南孙的笑，还有贺晨的笑，那种默契和内涵满满，让他突然很恼火。

    “我笑你兴趣广泛，随便玩玩就能让一个国家二级网球运动员说成是厉害，那到底是你真厉害，还是国家二级网球运动员水平太差了？”蒋南孙自然不会忘记嘲讽莉莉安。

    再理解再愿意配合贺晨，她依旧对莉莉安的敌意更大，总是一有机会就朝着莉莉安开火。

    “这不一样！”莉莉安果然生气的反驳：“男生和女生的体力，能混为一谈吗？”

    “不行吗？”贺晨一本正经的问道：“可是我看国外不都推行性别平等，还可以自定义性别，只要心里认定自己是什么性别，就可以去参加什么性别的竞技运动！

    王永正是美利坚人，这方面推进的好像最积极。

    所以他只要想，是能参加女性网球赛，和你同台竞技的！”

    莉莉安：“……”

    王永正：“……”

    屮！

    他怎么一转眼就成女人了？！！！

    他不是！

    他没有！

    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