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再看坚决不肯撒手。“老天爷,好神奇妙幻,好…”--“哎呀,我头饰有些歪了哩!”
等慕容西兰去整理自己歪了的头饰,老赵才得以一窥自我,同样大受刺激,“怪哉!老夫酒量可不浅,眼珠子怎恁发红,成色目人了。”
胶皮笑弯了腰,“赶明儿大哥来平台,六妹我给你拍个千百张相片。我拍照水平臭,跟你眼珠子没关系。”
晚上九点钟,大部分客人捂着坐麻坐疼的屁股回各自去客房休息,剩下小一半的亲朋好友闹新房。胶皮作为新人单位领导致开场白,‘蹬蹬蹬’几步小跑到客堂中央,整了整新做的夹衬小翻领外套,清清嗓子举稿子声情并茂朗诵起来:
“这里繁衍着以哭泣庆贺婚嫁、以歌舞祭祀亡灵的下里巴人,这里生息着能说话就会唱歌、能走路就会跳舞的土家人。这里有山的雄峻和挺拔,这里有水的柔和与妩媚。这里的山孕育出牡丹花儿样的儿郎,徐承;这里的水滋润着栀子花儿样的姑娘,慕容西兰;我代表梁山股份祝愿徐承、慕容西兰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徐承哭了,红着眼睛抱住司令员哭诉起来,呜呜哇哇的一个字没听懂。好像不是喜极而泣。注意看,来喝喜酒的绝大多数是女方的人,男方客人就只穿越众等寥寥十数人,而徐承父母亲族竟无一人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