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在朱家逗留了两日,期间和朱传武进入了恋爱状态,一起看电影,吃西餐,逛街购物。
畅聊如今的关东局势。
直到营地那边催促朱传武回去,琳琅也要离开了。
朱开山和文他娘依依不舍,各种叮嘱,尤其是对琳琅,希望她有时间多回来吃饭。
琳琅点头应了,但时间不确定。
她真心喜欢吃大娘做的手擀面,每次吃都有过生日的感觉。
朱传武亲自送琳琅上了一辆黄包车,临走前满眼的不舍眷恋。
“我走了,你忙自己的正事,我也有自己的生意,都不是特别闲。”
琳琅对朱传武摆摆手,心平气和道,她还得去其他根据地审阅士兵军训。
“好,俺知道。”
朱传武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是军人,守护一方是他的职责。
但这不代表他会疏忽琳琅,到时候被其他人钻了空子,估计哭都来不及。
“再见。”
琳琅会心一笑,对朱传武挥了挥手,黄包车也开始往前面拉。
朱传武看着琳琅离开的身影,低头看着琳琅留下的电话,心里虽有些失落,但也没继续停留,开了车往营地那边驰去。
他想起曾经读的一句诗“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心情逐渐平和。
后续的时间,琳琅因接到一则密电,涉及她在天律临时设立的兵工厂,暂时匆匆离开了哈尔滨。
在琳琅不在的这段时间,二龙山的震三江因为劫了俄国人的大批货物被抓。
人被捆着拉到了山东菜馆饿肚子,几个接管人坐在一处吃饭。
朱开山正好在饭店帮忙,看着面色不惧的震三江,好奇地问他犯了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劫了外国人的东西,老子怕啥!”
震三江对此不以为意,他可不是怕死的孬货,洋人总是跑到他们国家地盘上耀武扬威、侵占钱财,都不什么好东西。
“小兄弟,有骨气,俺请你吃饭!”
朱开山颇为佩服,对震三江竖起了大拇指,语气豪爽。
“大叔,谢了,您过来一下。”
震三江小心翼翼地环视四周,那些人还在酒桌上吹牛喝酒,并没有注意这边。
朱开山不明所以,但还是应声凑了过去,听到对方说的话,眼睛渐渐睁大,随即又有几分复杂。
震三江吃饱喝足,被人骂骂咧咧地押送到当地的监牢,很快被定了日子判处死刑。
得了消息的鲜儿急得不行。
如果姑娘在,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姑娘目前在天律,一时半会回不来,鲜儿不想让琳琅看低她,决定自己想办法。
鲜儿下山打探详细消息,寻摸着办法营救关在牢里的丈夫。
好巧不巧地进了山东菜馆,和朱传文打了个照面。
“鲜儿?”
朱传文震惊地看着熟悉秀丽的面孔,表情怔愣。
“鲜儿?”
围着围裙、端菜出来的那文也看到了鲜儿,忍不住惊呼。
“这些年你去哪儿了?我担心死了!”
那文放下菜,面露惊喜,又疑惑地看向朱传文问:“传文,你怎么了?你认识?”
这边的动静不小,朱开山文他娘也循声走了过来,看到鲜儿,不禁面露惊愕。
“爹、娘,这是咋回事啊?”
那文蹙眉,她从朱传文嘴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求助一般地投向公爹婆婆。
“哎,那文啊,当初俺家跟你舅舅说的传文未婚妻……其实就是鲜儿。
他俩是从小订婚的,闯关东的路上失散了,如今也十几年了。”
朱开山长叹一声,对那文解释,说来说去,还是传文和鲜儿没缘分。
那文恍然大悟,怪不得…当初她说自己的相亲对象是姓朱的人家。
尤其是说了朱传文的名字时,鲜儿的脸色就有几分苍白。
原来传文是鲜儿的未婚夫啊,那她咋就不去认亲?
“鲜儿,这些年你过得咋样,成家了吗?”
文他娘握了握鲜儿的手,眼里都是关切的神色。
鲜儿看着大叔大娘还有传文那文,笑了笑,表情释然。
“俺过得很好,也成了家,见到那文姐和传文哥…还有大叔大娘,也是意外之喜。”
鲜儿着重看了那文一眼:“姐,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