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干眼泪,虽然一夜回到解放前,她可是让零到无极限的参与者(3 / 4)

p;她松开按键,将对讲机轻轻放回充电座上。

    王小小擦干眼泪,虽然一夜回到解放前,她可是让零到无极限的参与者。

    她的未来可是军医残障器械的老大。

    她有能力更加有门路,她爹一年后从军校进修回来,就调入边防升为副师长,她丁爸可是总参二科的数一数二的人,她几个叔叔伯伯还是守边防,高原,岛屿的团长或者军长。

    她还不成功,那就是她太蠢了。

    王小小背上斜挎包和贺瑾通话:“小瑾,你下班了吗?”

    “姐,等我十五分钟,我考试中。”

    “好,我给你爹和我爹写信,等下你去打饭。”

    [爹、贺叔

    见信好!

    我现在在做假肢任务,我在生产队见了很多都老兵,他们给我爹印象就是一种精神,那种精神是什么?是一种“卸甲”却不“卸志”的魂。

    他们把腿、脚、胳膊留在了战场上,换来了我们今天的太平日子。可他们人回来了,心却没从“队伍”里出来。

    他们不怨天,不尤人,摸着那空荡荡的裤管,嘴里念叨的不是自个儿多疼多难,而是“国家当时也难”、“给的抚恤金够娃上学了”、“给组织添麻烦了”。

    爹,贺叔,我亲眼见的,那木头假肢磨得他们血肉模糊,走路一瘸一拐,可他们跟我们说起打仗的事,眼睛里那团火,还烧得旺旺的!他们看着田里的庄稼,看着村里的娃娃,那眼神里的爱,是真真切切的。

    他们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无怨无悔”。不是嘴上说说的漂亮话,是骨头断了连着筋、血流干了融进土里的那种人!他们认自己当兵的身份,认自己受的伤,更认脚下这片用命换来的土地!

    跟他们受的罪、献出去的东西比,咱们现在工作上、生活上遇到的那点难处,那点委屈,算个啥?军官降点津贴,又算个啥?想想他们,咱还有啥资格抱怨?

    我现在就一个念头,一定要把这新假肢做出来,做得轻巧点、舒服点、便宜点,让更多老兵能挺直了腰板走路!这不是任务,这是咱欠他们的!

    勿念,一切安好!

    代我向您宿舍的叔叔伯伯问好!您们也是老兵,有啥建议告诉我。

    小小,小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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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瑾进了姐的办公室,也看了信。

    “姐,我们很久没有整爹他们了?”

    王小小:“小瑾,这个月他们伤心呢?军衔被取消难过中,还是算了吧!”

    难过个鬼!!

    这个月骗了多少肉?

    昨天的信写得可怜兮兮的,把红红花花感动得,恨不得把家中的肉和酒搬空。

    回家的路上,经过供销社,看到肉摊的肉居然没有卖完!

    没辙!

    今早通知了,津贴下调百分之二十五,票少了百分之五,军官供应依旧有,但是价格上要多付百分之十五。

    王小小买了不要票的骨头,熬骨油,她把骨头放到车上显眼处,免得家属院还以为她买了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