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甚至透出松脂般的金褐光泽。
最后一道工序,她捧出珍藏的熟菜籽油,指尖蘸着油,顺着香肠弧度一抹,那层琥珀壳顿时活了,泛出乌沉沉的光。
用晒干的玉米叶裹住香肠。
叶片早已搓揉得绵软,带着阳光晒透的干香。
陶罐底先垫一层炒过的粗盐,再码入香肠,封口时又加了两片干橘皮。
这香肠,还差最后一道“生死关”
。
她将陶罐埋进洞角最阴凉的土层,这里恒温8c。
耐心等到七天,就可以吃了。
王小小把山洞恢复原状,全部整理好。
柴火砖和蜡烛少了,下次要带来。
————
王小小回到了家里,她爹和贺叔在喝茶。
她看着手表,现在才三点半,贺叔怎么在?
“爹,贺叔晚上在这里吃饭。”
贺建民牙痛看着这个丫头,她跟老王斗,她收缴老王的物资,他无辜倒霉蛋,他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华子和汾酒呀……
贺瑾跑了进来:“姐,你回来啦?”
从包里拿出一大包大白兔奶糖。
“姐我在我爹私库里找到两斤糖票,我全部买了大白兔奶糖,给你。”
王小小动作很快的把糖放进柜子里:“这糖是单独给你的,不会能吃太多,一天一颗。”
贺瑾高兴:“好。”
贺建民更加怨念看着他们俩个小兔崽子了。
贺建民直接抢了王德胜的烟。
两人为了一包香烟打了起来。
“亲爹赢还是爹赢。”
王小小懒得理他们。
王小小叫贺瑾去给刘贝贝分点猪肝和内脏。
花花煮了一大盆窝窝头,王小小卤肉汤煮了萝卜白菜。
红红花花回来:“王爸,贺叔。”
“老大,你回来了。”
晚饭的时候,周叔叔也来了。
王小小干脆分为两桌,他们三个男人一桌。
五人一桌,后妈没有去,就像她说得,王德胜工作上的事情,她一律不参与。
“老大,这段时间我们借着王爸受伤,熬了很多骨油,可以吃很长时间了。”
“今年的天气好冷,比往年冷一些。”
王小小记得她叫许叔叔给她留稻草,明天去看看,能在外墙加厚一层也好。
————
王小小给他爹检查腿伤,回来十天不到,基本上结疤痊愈了,表皮已愈合,无感染迹象。
这次幸运,没有伤到经和骨头,好得特别快。
“爹,我继续给你用活血化瘀膏,促进疤痕软化,防止粘连,内服药可以不用了。”
王小小趁着贺瑾去打水洗脚,小声说:“床上打架还不行,过十天。”
王德胜嘴角抽抽,闺女懂太多了。
“知道了,对了,今年的菜干你都邮寄好了,今年冬天不许出去,留在家里好好读书。”
王小小:“明天再出去一趟,我估计再有几天会有雪,我再去打几天猎,我把县里的一些事情全部干好,就留在家里猫冬。”
王德胜不好意思笑了:“小小,熊皮大衣,爹食言了,麻烦你还给我?”
王小小狐疑看着他:“爹,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爹送给她的东西从来没有要回过。
“前线边防任务,打算给老甲,这次任务每半年一次,老甲的老婆刚生完小孩,我接了。”
这个任务苦,一去就在极寒地区待上三个月,11月到来年4月的补给都靠牛车拉过去,pp温度在零下四十。
王小小:“什么时候去?我可以去探亲吗”
“十天后,不可以。”
王小小冷笑:“爹,你给我说实话,是武装侦察还是单纯驻防?”
王德胜眼神不明看着她,不再言语。
“最后一个问题,补给是这里送过去吗?”
王德胜缓缓说:“小小,三不原则。”
王小小离开房间,煮药,十天必须把她爹的腿给医治得好好的。
她用"
可以探亲吗"
的试探,她爹说不可以,印证最坏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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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爹开始去队里了。
红红花花王小小叫她们请假,她有任务。
红红是手工比较好,王小小直接叫她缝制狼皮袜子、狼皮护膝、狼皮手套,狼皮羊皮双层睡袋,口罩,每样最少两套。
王小小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