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地看着越管家,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问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越管家像是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宣泄出来一样,用力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我用的是慢性的‘断肠散’,每次只放一点点,夫人才会日渐消瘦……可是她的肚子却越来越大,我……我如今实在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了!”

就在这时,越兰氏夫人却匆匆跑来,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脚步踉跄,显然是听到丫鬟说杨姑娘要为越管家祈祷后,心里一惊,连忙起身赶来拦阻。

她远远地就看到越管家正跪在地上,像个孩子一般痛哭流涕,这场景让她惊愕不已,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急忙快步上前,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问道:“管家!您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越管家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来,满脸泪痕,当他看到越兰氏时,哭声变得更加凄惨,仿佛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和折磨:“兰妹……我……我全都说出来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越兰氏看着越管家如此模样,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的脸色也变得如死灰一般,双腿像失去了支撑一般,突然一软,也跟着跪了下来,口中喃喃自语道:“老天爷啊……这可如何是好……”

站在一旁的杨天冰,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轻咳一声,引起了越管家和越兰氏的注意,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二位……是不是该向越老爷坦白一切了呢?”

越管家和越兰氏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绝望和无奈,最终,他们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然地点了点头。

当越南天得知这个惊人的消息——自己的爱妾和管家竟然联手给自己下毒时,他那张原本就病容满面的脸,先是因为极度的震惊而涨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紧接着,血色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惨白,毫无血色;最后,他的面部肌肉因为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而扭曲成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你...你们...越南天指着跪在面前的两人,手指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树叶,兰儿...我待你不薄啊!还有你,越勇!我视你如兄弟,你竟...

越勇“噗通”一声重重地磕了个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声音带着惊恐和绝望:“老爷,小的罪该万死啊!但……但三公子他……他其实是……”

越南天听到这话,如遭雷击,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吼道:“三公子怎么了?”

越兰氏在一旁早已泣不成声,她颤抖着嘴唇,艰难地说出了那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事实:“三郎……是勇哥的骨肉……”

这句话仿佛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了越南天的头顶。他只觉得眼前发黑,身体不由自主地踉跄后退几步,最终一屁股跌坐在太师椅上,双眼发直,喃喃道:“什……什么?”

原来,早在十五年前,越南天因外出经商,离家长达半年之久。在这段时间里,越勇与越兰氏暗通款曲,两人的私情如同地下的暗流,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里汹涌澎湃。终于,越兰氏珠胎暗结,怀上了越勇的孩子。

后来,越南天归来,越兰氏为了掩盖这个秘密,谎称早产,将孩子认作是越南天的儿子。就这样,这个孩子在众人的祝福中诞生,成为了越南天的三公子。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多年来,越勇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叫别人父亲,心中的痛苦和煎熬与日俱增。再加上越南天脾气暴躁,对三公子非打即骂,这让越勇对越南天的恨意愈发深重。终于,在某一天,越勇心中的杀意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而越兰氏,因为不肯和越勇再续前缘,也被越勇记恨在心。于是,越勇在暗中悄悄下毒,想要将这一切的痛苦和折磨都结束掉……

所以你们就想毒死我?越南天声音嘶哑,好...好得很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接着十来个花枝招展的女人鱼贯而入——正是越南天的十位妻妾。为首的是一位四十出头、面容威严的妇人,想必是正室越马氏。

老爷!听说您查出病因了?越马氏关切地问道,目光却扫向跪在地上的越兰氏,嘴角微微上扬。

其他妻妾也七嘴八舌地围上来,这个问老爷可好些了,那个说妾身新熬了参汤,一时间屋内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越南天被吵得头疼,大吼一声:都给我闭嘴!

屋内顿时鸦雀无声。越南天指着越兰氏和越勇:这两个贱人,一个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