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心济世:中西方护心记(下卷)(2 / 3)

揣了只兔子。“周先生,我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林氏的声音带着哭腔。

周老医搭了搭林氏的脉,脉象细数,又看了看她的舌苔,少苔而干,点头道:“你这是产后心阴不足,生娃耗了阴血,心没了阴血滋养,才会慌、会盗汗。”他从药箱里取出琥珀粉,又抓了麦冬、玉竹——麦冬滋阴,玉竹润燥,琥珀安神,三者一起煮水,正是村里稳婆传的“产后护心方”。

“这法子是东头的王稳婆教我的,”周老医一边煮药,一边说,“王稳婆接生了四十年,产后心慌的妇人,喝了这水都好得快。她说‘女人生娃像走了一趟鬼门关,阴血亏了,心就慌,得用甜润的药补回来’。”林氏喝了药,第二天就觉得心口不那么空了,盗汗也少了;十日之后,心跳稳了,夜里能安睡,还能抱着孩子在院里散步。

林氏的丈夫来道谢时,周老医特意把“琥珀配麦冬”的方子写在纸上:“你把这个方子收好,以后村里有产后心慌的妇人,也能照着用。”他翻开《琥珀护心录》,在空白处添上“产后心阴不足:琥珀粉一钱,麦冬三钱,玉竹三钱,水煎温服”,旁边注上“源于王稳婆口传,20例皆效”——这些来自民间的实践,正一点点填满文献的空白。

第三部分 学徒承医志:琥珀酸疗童悸;孙继祖业:珀七通瘀治冠心

纽伦堡的寒冬,汉斯·布伦纳病倒了,咳嗽不止,连下床都困难。他的学徒卡尔,捧着汉斯的《琥珀酸医效记》,坐在诊所里,心里又慌又急——诊所里还有病人等着看病,其中最棘手的是六岁的男孩托姆,托姆总莫名心慌,夜里哭着说“心在疼”,汉斯还没来得及给他看完病,就倒下了。

卡尔翻开笔记,在“心律失常”那一页,看到汉斯写的“琥珀酸能稳心跳,儿童用量减半”。他咬了咬牙,取来琥珀酸晶体,磨成细粉,拌入温牛奶中,喂托姆喝下。“别怕,这是汉斯医生的法子,能治好你的心。”卡尔轻声安慰。托姆喝了药,当天夜里就没哭,第二天早上说“心不疼了”。卡尔又按减半的剂量,让托姆喝了五天,托姆的心慌彻底好了,能跟着小伙伴在雪地里堆雪人了。

汉斯康复后,看到卡尔的记录,欣慰地说:“你不仅学会了用琥珀酸,还懂得根据年龄调整剂量,这才是真正的行医。”卡尔红着脸说:“是您的笔记写得详细,还有村里的老妇人告诉我,儿童用药要‘减三分’,我结合了一下。”汉斯点点头:“民间的经验,比书本更灵活,以后要多听、多记、多试。”他在笔记上补充:“儿童心悸,琥珀酸用量为成人之半,拌奶服,效佳——卡尔实践,兼采民间‘减三分’之法。”

同一时间的江南,周景岳老医的孙子周明,正在给七十岁的李伯诊病。李伯近来总觉得胸口闷疼,疼起来像有针在扎,连吃饭都没胃口。周明翻出祖父的《琥珀护心录》,在“心血瘀阻”那一页,看到祖父写的“琥珀配丹参,通瘀护心”,可李伯的疼比记载的更重,周明心里没底,便去村里找老药农张爷爷请教。

张爷爷听了李伯的症状,说:“这是‘真心痛’(中医对冠心病的古称),光用丹参不够,得加三七,三七能破瘀,琥珀能引药入心经,两者一起用,瘀才能散。”他还从家里取出一本泛黄的地方史志,里面写着“琥珀三钱,三七二钱,水煎服,治真心痛”,是清朝时村里的老中医传下来的。

周明按张爷爷的法子,给李伯开了琥珀配三七的方子,又加了丹参增强通瘀之力。李伯服了三日,胸口的疼就轻了;十日之后,能下地干活,闷疼也没再犯。周明把这个案例补充进《琥珀护心录》,在“心血瘀阻”那一页添上“重症加三七,破瘀更效,见于《乡邑医志》”——他终于明白祖父说的“医道在民间”,那些藏在史志、老人口中的智慧,是文献最好的补充。

第四部分 双城智交融:琥珀护心成典;跨洋识共鸣:医理同源照古今

纽伦堡的春日,汉斯·布伦纳收到了波斯商人带来的礼物——一本翻译成拉丁文的《琥珀护心录》。他翻开书,看到里面记载的“琥珀配人参治心衰”“琥珀配三七通心瘀”,眼睛一下子亮了——这些配伍,竟和自己发现的“琥珀酸护心”有着相通之处:人参补气,琥珀酸增强心肌活性,都是“助心之力”;三七通瘀,琥珀酸缓解心肌紊乱,都是“调心之序”。

汉斯把《琥珀护心录》和自己的《琥珀酸医效记》放在一起,逐页对比,在笔记上写下:“东方用琥珀配伍草药,西方用琥珀酸单体,虽形式不同,然皆以‘护心脉、稳心跳’为要,医理同源。”他还画了一张图,左边是东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