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恪和常乐一边用餐,一边笑着看儿子,偶尔交换一个眼神,温馨默契。
陈恪会简单说几句今日的公务,不提烦难,只提趣事,比如裕王的一个巧妙提问,或是火药局里某个工匠的奇思妙想。
常乐则说着府中琐事,忱儿的趣事,或是怀远侯府送来的一些新鲜玩意。
饭后,陈恪抱着儿子在暖阁地毯上玩耍,常乐在一旁做着针线,偶尔抬头看着嬉闹的父子二人,眼角眉梢尽是温柔笑意。
直到戌时末(晚上九点),陈忱开始揉眼睛打哈欠,奶娘才抱着依依不舍的小家伙下去安睡。
室内重归宁静,只剩下炭火偶尔的噼啪声。
陈恪拥着常乐,坐在窗边榻上,看着窗外稀疏的星子。
“今日累了吧?”常乐轻轻抚平他微蹙的眉心,“兵部、王府、火药局…这般连轴转,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
陈恪握住她的手,笑了笑:“无妨。看到你和忱儿安好,这点累,算得了什么。这便是我的‘国’与‘家’了。守护它们,再累也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