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忠贤烦躁的把手里的衣服扔到淘洗的水盆里,大声道:
“你为什么要把万岁爷与臣子的对奏告诉宫外,你为什么要对皇后耍长辈的威风?”
“晚了,现在什么都晚了!
你知道么,皇后这几日一直在邀请勋贵家的当家娘子进宫,这不是请客吃饭,这是在拉拢关系!”
“什么意思?”
“求陛下,不如去求皇后,如今的后宫将会以皇后为主,我这么说你明白了么,你的错,是越界了!”
客氏呆呆地看着水盆喃喃道:
“我就没有一点功劳么?”
“有,朝中臣子包括万岁爷从未有一个人觉得你没功劳,他们都承认你抚养照顾万岁爷的事情!”
“那我,那我怎么办……”
“不说了,万岁爷消食要结束了,我要跑回去了,你若想明白就去多求求皇后,陛下那边我继续给你说情!”
“忠贤,救救我吧!”
魏忠贤叹着气跑开了,客氏低下头望着水盆,水盆里是她那张沧桑的脸。
挪开脑袋,水盆倒映着朝霞的天。
她好像明白了,可现在好像明白的晚了!
魏忠贤回到乾清宫朱由校刚好消食完毕。
“案子办的怎么样了?”
“陛下,这几日已经收缴贪污银钱十九万两!”
“多少?”
“十九万!”
朱由校深吸一口气,又深吸一口气,办了几个在辽东贪污的御史,就得赃银十九万。
“穷御史,御史穷,真好,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