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
“也没听说哪位大人身边新招了一个小吏啊!”
余令也不好意思问,路过一间屋舍伸着头就往里面看。
只看一眼官服颜色余令就知道自己找没找到地方。
这就跟上朝一样,不是所有的官员都有资格进入大殿!
虽然说大明早朝的参与资格因皇帝不同有不同的变化。
但核心标准是?六品以上官员必须参加。
内阁更是如此。
转了一圈,余令已经知道内阁在什么地方了,不顾小吏的阻拦,走到一处大殿,推门而入,果然……
“大人,大人你……”
秦双飞已经忍不住要爆发了。
都说了这个地方不能进,需要等待,需要传达,可这个汉子就是往里闯。
好么,像个聋子一样。
见眼前这个汉子已经闯祸了,小吏秦双飞无奈的低下头。
自己负责通报传信,也就去尿泡尿的工夫,就出了这么大的一个纰漏。
完了,这个花了一千两银子的活儿没了......
“诸位,余令有礼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余令要来,但没想到余令会在要吃晌午饭的时候来。
这一声突兀的自我介绍,让内阁多了些许的诧异。
真是恶心的人在什么时候都恶心。
“叶阁老,我的位置在何处?”
叶向高看着余令笑了笑,伸手朝边上一指,余令看到了一个空位。
望着那个堆满杂物的空位,余令点了点头,扭头道:
“能帮我收拾一下么?”
秦双飞很想拒绝余令,可他一个小小的跑腿小吏,哪有什么资格去拒绝一个入阁的大学士?
“下官可以!”
秦双飞低着头进了内阁,开始麻利的收拾起来。
他现在的这个样子,跟后世的学生进老师办公室一个样子。
“刘大人好久不见!”
“哎呦,赵大人在啊,啧啧,这字写的真好……”
“这位是沈大人么?”
“哎呦呦,这不是大明第一布衣汪大人么,久仰久仰,我在河套都听说了汪大人之名,一介布衣入高堂,不知道激励着多少人呢!”
汪文言抬起头,忍不住道:“余大人口下留德!”
“留德,草,你他妈的一个监生,还是买来的监生,跟我这些正儿八经考上来的坐在一起,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留德?”
内阁的大门砰的一声被人关上。
“我们十年寒窗苦,你算个什么东西,他们不敢说,我余令敢说,敢代表天下读书人来这里问你一句……”
余令放慢语调:
“第一布衣汪大人你舔了多少人的沟子?”
秦双飞觉得腿有点软了,大门被关了,自己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明日的太阳自己还能见到么?
“你余令的考试有问题!”
“我考试有问题?
老子的殿试答卷是神宗先帝亲自朱笔御批,是挂在文华殿,是挂在贡院的墙壁上供天下士子传阅的,你呢?”
“老子杀过建奴,拿下了前河套,论功绩我有,论战功我也有,敢问汪大人,我说的这些你有么?”
汪文言没想到余令是一刻都不愿等,直接发难!
“还派人查我当初考试的考官,派人查三边总督刘大人,草你娘,你一个监生有什么本事来查我?”
汪文言被余令左一句他娘的,右一句他娘的,骂的无从招架。
“余令,你他娘别嚣张,你认阉人为兄长,你是阉党,你的户籍存在造假,你这是在欺君,我为什么不查?”
余令笑了,哈哈大笑了起来。
余令就是要在今日提前引爆这些问题。
这些问题不能放在朝堂,余令不允许这件事波及宫里的小老虎。
“汪大人,当初是谁投靠王安王公公,管人家叫做干爹来着,是你么?”
汪文言闻言身子猛地一抖。
这是他的过去,也是他最不堪回首的过去,位置越高,他就越恨当初的自己。
“沈大人,你说他是不是也是阉党么?”
沈潅是真的想跟着余令去骂娘。
原因很简单,他在担任翰林院官员时曾为宫中宦官讲授课程。
魏忠贤就是他的太监学生之一。(非杜撰)
真要按照捕风捉影的这个打击法,他沈潅也是阉党,阉的发紫的那种。
见余令正盯着自己,有朝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