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这是在挑战凌钧的权威啊！

值守的弟子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孟秋是真心疼舒瑾，顶着巨大的压力去拉她。“师妹，我们先回九竹峰再说，别惹得师尊不高兴。”

识时务者为俊杰，在目的达成前，舒瑾可不想受皮肉之苦。

而且楚砚泽正在会客，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见舒瑾。

权衡之下还是回九竹峰比较妥当。

踏入清音苑，舒瑾就成了被训的小学生，绞着手指，低着头，局促的站在凌钧面前。

凌钧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视线停留在舒瑾那张不安的脸上。

孟秋站在凌钧身侧，担忧的看着舒瑾。

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倒是说句话呀！我腿都快站麻了！”舒瑾感觉压力山大，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系统也害怕得瑟瑟发抖。“他的眼神好可怕，我都快窒息了。”

像是感知到了舒瑾和系统的哀嚎，凌钧终于说话了。“这两个月你去哪儿了？”

一开口就是这么犀利的问题，还不如继续沉默呢。

舒瑾不知道该不该说，悄悄的跟系统商量。“我要告诉他实话吗？”

系统也不知道，反问：“说不说实话有什么区别吗？”

舒瑾答：“没有区别，就是不怎么想告诉他。”

妥妥的叛逆。

“呃......”系统都无语了。“如果不说实话，你能编一个合理的谎言吗？”

舒瑾想了想：“好像不能。”

凌钧又不是傻子，不是舒瑾说什么就信什么，搞不好还会因为一个谎言招来刑罚。

见舒瑾发呆，迟迟不回话，孟秋急得不行，小声提醒她：“师妹，师尊问你话呢。”

反观凌钧，他就淡定了很多，不急不躁也不催促。

“回禀峰主！”舒瑾先行一礼，然后才回应：“弟子这两个月一直在外养伤。”

凌钧对她的称呼很不满，皱着眉训斥：“翅膀硬了！现在连师尊都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