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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来不及细想，迅速扶起陆尧。“你没事吧？”

陆尧讪笑：“恭喜你啊，成功了！”

他的鬓角生出了白发，明显的消耗过度。

舒瑾愧疚又自责。“你的头发怎么白了？”

陆尧毁了容，看不到衰老的容貌，只能从头发上体现出来。

他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不就是几根头发嘛，白了就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是头发的问题吗？这是寿命消减的问题。

舒瑾背上了这么大笔债，这辈子都别想还清了，忍不住询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陆尧不敢表明心意，只能搬出朋友这个身份。“我相貌丑陋，只有你愿意跟我做朋友，所以我想帮你。”

仅仅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就要献出自己的寿命。

舒瑾感动得热泪盈眶。

见她哭了，陆尧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手忙脚乱的安抚：“你别哭啊！我......我又没对你做什么，你这样......我......我......”

他紧张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舒瑾哭得更厉害了，从小声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陆尧不懂得怎么安慰人，实在没办法了，壮着胆子捧起舒瑾的脸，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你怎么那么爱哭啊？我又没欺负你！”

舒瑾哭得止都止不住。

陆尧动了歪心思，假公济私，轻轻抱住了她。“想哭就哭吧，嗯......我陪你！”

出于愧疚，舒瑾无法拒绝他的靠近。

待到舒瑾彻底冷静下来后，两人相邻而坐。

舒瑾问：“你刚刚给我的，是什么？”

陆尧如实的回：“一滴古神的血液。”

舒瑾对古神没什么了解，只知道他们很强，对血液的了解更是无从谈起。“古神的血液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有那么强大的力量？”

“上古之神，我们统称为古神；他们的身躯血液均蕴含大道法则，得之可获得无上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