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吾没控制好情绪!”
地母大度,不跟陆修计较,但对陆修争风吃醋的表现予以了肯定。“你看着他们欢好,心里是不是特别不好受?特别不是滋味?”
她这是在挑事啊!
陆修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被她勾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就准备教训地母了。
地母赶在他发怒之前解释:“这是不是说明,你已经对她动情了?”
陆修一愣,他动情了吗?
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这便是情吗?
可情爱不是让人愉悦,让人欢快的吗?
可为什么吾会觉得那么不舒服?那么想杀了那个狼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在嫉妒那个狼人?”
“嫉妒?吾在嫉妒他?”嫉妒这个词对陆修来说尤为陌生,他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从没嫉妒过任何人。
地母却很肯定。“我在人族身上看到过这种情绪。
自己喜欢的人或物被旁人所得,就会滋生出这样的情绪。
不喜无妒,所以,你肯定是对她动情了!”
陆修被说动了,下意识看向舒瑾所在的方向。
舒瑾和阿澈欢好的画面刺得他眼睛生疼,怒火直冲天灵盖。
“给我冻死他!”丢下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转身便消失了。
地母一脸懵。“冻死谁?舒瑾还是阿澈?
阿澈可是狼人族,不好冻吧?
可若是冻死了舒瑾,他还不得杀了我泄愤?”
地母实在想不明白,又赶紧去追陆修。“哎......你说清楚啊,到底要冻死谁?”
第二日,雪没停,风依旧在呼呼的刮着。
天空灰蒙蒙的,极易迷失方向。
白狼传令再留一日。
阿澈准备好热气腾腾的烤红薯,满脸幸福的叫舒瑾起床。“媳妇儿......媳妇儿......快醒醒,起来吃点东西。”
“嗯?”舒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配合的坐起身,只感觉身上酸痛得厉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