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爱去的脂粉铺或者首饰铺之类,其余的地方你们比我熟悉,你们决定。”
防风邶手指轻敲檀木小几,微微仰头看着屋顶,像是在思考哪里适合玩乐,“瑶儿爱去些男子去的地方?西炎城的地下城去过吗?”
“那我看看西炎城的地下城有没有不同。”真会来事。洛愿嫣然一笑,好奇地看着小夭,“你去过了吗?”
“防风邶带我去过了,还没来得及和你说。”小夭也想再去一探究竟,看看能否再次遇见上次的玥公子。
三人动身前往地下城,防风邶走在她的身侧,见她好奇地打量四处,仿佛第一次来。拿着狗头面具,洛愿撇着嘴抱怨:“天天都想着当狗,难怪当不好人。”
防风邶正在戴面具,听见她的抱怨,嬉笑地转向她:“这里面遍布离戎族的人,你这话要是被他们听见,小心给你丢出去。”
“丢呗,前脚丢,后脚我就闹。”洛愿对防风邶的话不以为然,摘下自己的面具戴上狗头面具,真难看。
小夭瞧着旁边的两只狗头人身,笑得比第一次还开怀,特别是她身旁这只幽怨的狗,“瑶儿,你举个爪子,叫两声我看看。”
“你脑子被狗踢了?我是狗,你不就是狗姐!”洛愿一难言尽地看着小夭,又不是第一次来,狂笑成狂犬病了。
这下轮到防风邶在旁边开怀大笑了,小夭本想装成气恼的样子,结果被防风邶的笑声一带,两人的笑声此起彼伏,一个人撑着墙,一个人弯着腰。
防风邶弯着腰指着她,笑得眼角沁出水光,“有点道理,你龇牙的时候挺像小狗。”咬人的时候不遗余力,力气够大,牙却不够锋利。
洛愿............上手对着他的背就是一拳,气急败坏地喊着:“你敢取笑我。”
防风邶抓住她的手,反手弹了弹她的面具,“现在更像了。”说完转身朝着内场跑去。
小夭见到朝瑶开始挽袖子,急忙把人搂住,地下城可不兴闹。“瑶儿,咱们不跟狗狗邶计较,他才是狗。”
狗狗邶?“他哪里像狗中宝贝?防风,防风,风狗!”洛愿恼火地指着跑得不见人影的方向。
小夭...........“风狗,风狗。”自己小息时,这两人有没有在外面打起来?
玱玹哄阿念,自己得哄瑶儿,这哥哥姐姐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自己当六哥,她就是六哥的小祖宗。自己当大王姬,她就是所有人的小祖宗。
小夭喜眉笑眼拉着她的手臂,向内场走去。防风邶站在赌场里面,站在人群之中看着别人赌钱。
她带着朝瑶往人堆中挤过去,洛愿走近防风邶身侧,猛地出手掐住他的腰,狠狠用力。防风邶身子一颤,扭头看向身侧的人,她目光看着前面,手下的力气一点没剩。瞅了一眼周围的人,微微用力握紧她的手腕,拇指指腹用力按压着她手腕桡骨茎突的部位。
洛愿抿着唇,目光专注地盯着赌桌,私下和防风邶较劲。防风邶注视着前方,余光打量她的反应,她睫毛微微颤动。
防风邶忽然松开拇指,指尖在她腕骨上一弹,侧身轻声细语调侃:\"瑶儿这手劲,倒像是西炎城东市杀猪的刘大娘亲传。\"
\"过奖。\"洛愿抬脚碾在他云纹锦靴上,鞋面立刻开出朵墨梅,\"不及防风公子这忍痛功夫,莫不是常给姑娘当绣花绷子?\"
赶紧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吃得多,力气真不小。防风邶看见她手腕泛红,抬手间指背轻轻掠过她的手臂,指着赌局。“要不要赌一局?”
手腕处传来微凉,疼痛消失,洛愿低眸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将手垂在身侧,碰了碰小夭,“今日消费,靠你了,别让他们挣我们的钱。”这鬼地方挣得够多了。现在她身边有个高手,那是万万不能再花她的钱。
“他也不差,一起。”小夭对着防风邶挑了挑眉,防风邶潇洒转身走向赌局。
洛愿.........这两人的爱好,臭味相投。
没过多久,她就发现防风邶与小夭一直在赢,她忙着这个桌子收钱,那个桌子搂钱。没一会,钱袋子就满满当当,喜得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防风邶与小夭见她开心,赢得也差不多了,适当收手,两人走到忙着拨弄钱袋子的朝瑶面前。
小夭:“美了吧。”
洛愿连连点头,“美了,美了。”钱袋子上方突然冒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洛愿急忙捂住钱袋子,“都是我的。”
防风邶随即握住钱袋子,两人的手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