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只是灵体,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有人会喜欢灵体。你与相柳一个天天拍我脑袋,一个嘴上骂我自作多情,从没有明确说过什么。小夭镜子里藏着相柳,朋友还是心仪?我不反复确认,难道要我一股脑扎进去吗?”
九凤每次抬手立马被打开,瞧着她忿然作色,看了看她腹部情绪复杂,时刻注意着她的动作,担忧不小心有个闪失。
欣喜是真的,但他确实没想过子嗣,更不愿小废物因为这事有个三长两短。
“蠢鸟!下手没轻没重。”朝瑶打算给他来个拳打脚踢套餐。
九凤盯着她脖颈间的伤痕,悄然复原,不避不让,任由她踹。见她抬手连忙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抱进怀里。
殿内一刹间只剩下凤凰花香。“我蠢,别动乱。”
“我的?”他嗓音里淬着火星,尾音却像被寒泉浸透般发颤。掌心覆上她平坦小腹的瞬间,护罩内壁突然凝结出霜花纹路,暴烈的真火此刻温顺如春溪,在肌肤上流淌成淡金色的脉动。
朝瑶嗤笑一声,指甲抠进他腕间:“现在知道装慈父了?刚才掐着我脖子数骨头的疯劲呢?”
她忽然弓腰,九凤整条脊骨顿时绷如拉满的弓弦。左手仍死死扣着她后腰,指节却泄出灵力为她舒缓气息,喉间滚动的喘息带着灼伤般的嘶哑:“...多久了?”
“骗你的,蠢鸟。”她满意地看着他瞳孔骤缩,“我才不要下蛋。”
九凤...........“王八蛋!”紧紧抱着她,下颌抵着她发顶,心里猛地松口气。
“谁稀罕你下蛋。”
高等神族产子都是以命换命,小废物这身子骨,谁知道产子是什么境况。
“小废物。”他声音哑得像被雷劫劈过,“老子宁愿永远当只蠢鸟。”指尖却轻柔梳过她散乱的发丝:“也不准你用一根头发换个破蛋。”
朝瑶被他抱在怀里,视线愣怔地掷向某处。脑海里闪过那晚相柳抱着她,手搭在她的腹部,她还以为他是情绪来潮,想下蛋了。
不承想,他忽而抬眸冷厉地凝视着她,蓦然开口,“你要是敢拿命换命,生出来我立马让他偿命。”
朝瑶..........这两人思想超前,她怀疑是不是跑错片场了。
“拿你换!”朝瑶迅速抓住他头发。九凤头皮一疼,骂声未出口已经挨了一拳。
“打死你!发鸟疯!”
九凤揽着她不撒手,生生挨了她两拳,眼眶瞬间乌青。“老子错了行不行!”死废物,下手真他妈黑。她不说解婚契,他能气疯嘛!
“算你道歉速度快。”第三拳猛地停住,朝瑶撇了撇嘴。九凤瞧着满地狼藉,把她抱在怀里,动了动手便恢复如新。“老子差点被你气的涅盘。”
“切。”
切她个猪脑子!九凤拦腰将她抱起,看看玉榻走向窗边软榻,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你为什么不生气?”
朝瑶???无奈地仰头看了看他,“男人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我要是真怀孕了,你这话的意思,让我气流产?然后再伤心欲绝?最后绝望上吊?”
“我通透点对双方来说不是好事吗?何况我们都有自己的事,我天天争风吃醋,你不烦我嫌累。”
九凤被她噎得喉头一哽,指节捏得咔咔响:“你他妈……引用歪理倒是熟练。”
朝瑶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指尖绕着他一缕头发玩:“不然呢?难道要我学话本里的怨妇,一哭二闹三上吊?你涅盘一次烧掉的羽毛够织十床被子,我可没闲工夫捡。”
“……”九凤眯起眼,忽然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提,逼她直视自己,“你当真不在乎?”
朝瑶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怔,随即失笑:“在乎什么?在乎你去青鸾峰喝酒,还是以前的你情我愿?”她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九凤大人,您是不是忘了,是您死缠烂打求的婚契,不是我。”
九凤冷笑一声,掌心“啪”地拍在软榻扶手上。霎时间,整座宫殿的梁柱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金色咒文——全是小废物的笔迹。
从“偷喝佳酿者遭雷劈”到“再骂人就秃顶”,甚至还有条“若对小废物说谎,终生不举”。
“解释一下?”他咬牙切齿。
朝瑶........一拳捶在他胸口:“……死变态。”
殿外,无恙在院内指着幸灾乐祸的小九和毛球,气急败坏地大骂:“你们就盼着我家散了,防风大爷与瑶儿恩恩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