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氏族,中原氏族怕西炎老氏族近水楼台,两边说着说着把矛头指向了圣女,有些不满圣女在中原所做之事的臣子,借此冷嘲热讽。
“无根无基之辈,岂能入朝为官?”
“大亚不能为图名声,不顾西炎千年根基。”
朝瑶听着他们的话也不急,玱玹沉默地看着集体反对的朝臣,更有甚者不顾官级,以下凌上,眉头微蹙一霎恢复神色。众人见圣女一言不发,以为她在示弱,越说越激动。
“违法祖制,从古至今,谁曾这样选拔官员。”
“哪怕本人清白,贱籍始终是贱贱,我们怎堪与贱奴同朝为官!”
忽然有位朝臣声音洪亮:“大亚身为女子,目光短浅,妇人之见。”
始冉心里咯噔一下,不可思议看了看那位出自中原的臣子,你说正事没事,你要是骂她,她是真敢抽你,他的大金牙就是明证。
玱玹看着这场无止境的闹剧,正想出口呵斥,朝瑶忽然讥笑一声:“刚才谁说我妇人之见?站出来。”指尖凝冰。
“我说的,莫非大亚要当众打人?”有莘氏顶着满朝目光,硬着头皮站出来。
朝瑶含笑向那位哥们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低头把玩掌心的冰球,“看来我这势还不够,没让你看出来?”
“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下?”
她双手背在身后,踱步到刚才激情开麦的朝臣面前,“在座各位的脑子,加起来凑不出一颗完整的。”
满朝朝臣???不曾开口反驳的辰荣氏、方雷氏等朝臣???谁骂人不分敌我?玱玹垂眸看了一样自己的王座,泰然处之。
“所有人机会平等,包括氏族子弟,在场反对之人是承认自己族中子弟无能?还是惧怕中小氏族或妖族、人族之人获胜,侮了你们这些老氏族的面子?”
“或是怕身为贱籍之人却力争上游,衬托得权贵氏族无能?换言之,你们口中贱奴要是出自本家,岂不是脸上荣光,毕竟家中奴仆都能赢过对方倾心栽培的子弟。”
反对之人逐渐退回站队,对重视荣誉的氏族来说,当场反对就等于默认,这是他们难以承受的耻辱。
有人恼怒来不及瞪眼就被圣女先发制人,“你这种水平也配跟我叫板?我养的王八都比你活得明白。”
玱玹.........西炎朝堂成为池塘了。“大亚,不可。”
“是。”朝瑶俯了俯身
陪着外爷站在殿内屏风后面的小夭,连忙捂住嘴憋笑,担心瑶儿第一次上朝,央着外爷过来看看,谁知上来就骂人家王八不如。
西炎王........她一个不要脸的人,这不是刚好给她理由了。平常一个个知书达礼,颇具教养,吵架时全是孙子。
“说我靠背景?是啊,我背景就是能让你全家连夜卷被子逃命的那种。”
朝瑶走到亥氏大臣面前,“我记得最近你管辖的城池,已有多人上告大人族亲欺男霸女,需要我帮你管教吗?”
“大亚说笑。”对方心虚一刹,急忙退回站队,不敢直视。
“祖制?祖制要是管用,你现在应该跪着跟我说话,大祭司代表的什么!”朝瑶突然对着说祖制的大臣低呵一声,“看你年长,让你两句,蹬鼻子上脸。”
她指尖突然窜起灵火,“不会好好说话,现在就帮诸位把祖坟哭穷的折子都烧了,免费让你们见祖宗。”
“大亚,咱们讨论正事,你何必威胁大家?”西炎老臣自视开国跟随西炎王,再次站出来,随即关于提议的反对声浪接踵而至,
朝堂上,老臣们正引经据典反对新政,朝瑶微微一笑,从袖中抽出一卷绢布,缓缓展开竟有十米长,漫不经心念着:“谁军饷贪墨七成?私卖军械给北狄?这就是诸位说的底蕴?”
朝堂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手,打的猝不及防,军饷肯定是西炎氏,军械自然是不甘的中原氏族。朝堂瞬间静默一刹,深怕女魔头突然念叨关于自己氏族的事,眼神不由瞟向垂落在地面的绢布上。
“去年雪灾,谁克扣赈灾粮转卖中原?饿死的百姓倒是很服诸位呢。”
“考题泄露?五百斤的巨石放在那里,不服者当场举呗,怎么?手疼?”
朝瑶低笑中走向五王和七王,目光在两人面上打旋,两人被女魔头看得心里犯怵。
掠过五王和七王,伫立在朝堂正中央,“你们是不赞同提议,还是不服是由我提议?不服我入朝堂?不服憋着,憋不住就去找块豆腐撞死,省得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