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一顿打,再贪?腿打断!
有人私下收受贿赂,结果连续三晚,他的卧房外总有人幽幽唱曲:“金银财宝堆成山,不如棺材睡得香~”
将军强占民田,结果第二天,他的战马被涂成粉红色,马鞍上刻着:
“骑粉马,做粉官,贪得无厌脸丢光!”
房梁砸头、池塘沉浸、逼喝三天清廉粥、逼成乞丐去要饭、走夫贩卒般的生活体验、敲锣打鼓传唱官员事迹、酒肆说书人连日讲风流。
数不胜数,缺德无礼,绝不重复,每次都有新花样。
络绎不绝的弹劾奏折纷纷扬扬落在皓翎王的案前.......
“陛下,三殿下路过老臣府邸,冲进来二话不说甩了老臣两耳光。”
“陛下!殿下闯进臣书房,说臣的奏折狗屁不通,当场撕了烤火玩!”
“陛下,圣女贵为三殿下之师,殿下有样学样。”
朝堂上苦主们稀里哗啦跪倒在地,听说圣女在西炎的举动,他们还暗自庆幸。
谁知这么快三殿下就学会了,三殿下东闹一座城,西打一群官,这段时日圣女在西炎把氏族官员当牛马打,三殿下将他们当鱼鸟戏。
“臣就问了句三殿下岂能随意议政,她反手把先帝赐的玉笏掰了喂鱼!”老臣举着断成两截的玉笏。
“她甚至抢了臣的朝服改地毯!”
“还说…说臣的胡子像扫把,要帮花园除草!”
老臣们个个哭诉三殿下的举动,府邸侍卫就算敢以下犯上,他们也打不赢三殿下。要是遇见谁在府邸做客帮腔几句,当天晚上就被吊上房梁,府邸上空不是炸雷就是下火球,苍天无眼,人间自古多奇冤。
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
不少臣子立即站出来为三殿下辩解,“陛下,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三殿下这做事很公平嘛。”
“咳咳……殿下手段虽激进,但效果显着。”臣子还不忘捋胡子掩饰嘴角抽搐。
必然也有人两方不得罪,一个劲说殿下童心未泯,童心未泯啊!却害怕被当成朝堂蛀虫,暗示同僚别说话。
朝臣们乌泱泱的吵成一片,皓翎王从登位到如今,首次见到平日有礼有节的朝臣,吵得脸红脖子粗。
“胡闹!”皓翎王拍案怒斥,转手将一份奏折递给内侍,“念。”
殿内骤然死寂,内侍颤抖着展开奏折,尖细的嗓音念出一串惊雷。
“下列贪官污吏证据确凿,证据见...天上?”内侍以为自己看花眼,不禁看向宫殿外,天上好多纸鸢。
“私吞军饷七万两,残害百姓,现其府中地窖藏有带血刑具十二套,”
“勾结西炎臣子,其书房暗格搜出密信三封........”
“指使家奴强占民田,欺男霸女..........”内侍念的口干舌燥时,眼前又出现一本奏折,立刻恭敬接过。
门口侍卫突然禀报:“启禀陛下,五神山落下纸鸢,五神山下的城池有许多孩童正在放飞纸鸢,城门贴满了账本。”
“呈上来。”
皓翎王从容不迫地看着纸鸢上所写,勾结他国的密信内容。“看看你们干的好事!”震怒中摔碎茶盏。
苦主们面色由红转青,集体瘫软如泥。
“陛下息怒。”
蓐收与一众朝臣齐声而喝,小师妹这一手够狠啊,现在百姓都知道朝臣的罪行,这出门不挨两个臭鸡蛋?
“陛下,三殿下派人呈上证据,还说...”门口侍卫双手捧着一堆帛书、竹简。
“说什么?”皓翎王眼神骤变,朝堂众人心惊肉跳。
“三殿下说有人私下议论,大王姬身处西炎不归,心无故土。二王姬力薄才疏,不堪大任,三王姬骄纵跋扈,不顾朝事。她心中有愧,决定为父分忧,周游皓翎全境,书写忠奸录一份,作为新年贺礼。”
皓翎朝堂.............
“陛下,三殿下欺人太甚!”老臣们慌张成片,高呼陛下召回三殿下,入宫中教导。
“欺人?孤怎么不知你们对王嗣意见如此大?”皓翎王环视跪倒在地的朝臣,“孤的女儿,骄纵?心无故土?力薄才疏?需要旁人来议!”
皓翎四部部长低头瞟了瞟左右,哪个没脑子的人说这话?大王姬毕竟是西炎王外孙女,如今西炎国君的表妹。
二王姬掌管王宫事宜,稳内外事,挑不出半分礼仪之错。三王姬看似跟在圣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