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小废物维护狼崽子,瞬间脸色铁青,直接将圈在腰上的手臂扯开。
“你就这么心疼你那位表哥。”
朝瑶笑着再次抱住凤哥,“不是心疼他,我是怕你出危险。辰荣山守卫森严,处处都有禁制。”
“凤哥,你很重要,我不能失去你。”
自从结印消失,凤哥的能力与日俱增,可她还是怕人多势众,玱玹再动用神器。玱玹现在什么都不缺,自然能动用她不知道的东西,她担心以一敌众的凤哥受伤。
这句话如同一捧九天之上的玄冰,瞬间浇熄了九凤眼中翻涌的烈焰。那铁青的脸色倏然凝固,金瞳中的暴戾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怔忪的柔软。
他掐在她腰侧的手指无意识地松了力道,转为掌心妥帖熨烫的揉抚。沉默着将下颌抵在她发顶,晨光透过雕花木窗,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朝瑶感觉到他胸腔里那声闷笑震动耳膜:“就那些破烂禁制?”
他忽然扯过她受伤的手腕,在已然愈合的肌肤上不轻不重咬了下:“小废物,你当我是你?”九凤指尖划过她衣领下未消的红痕,将人整个托抱起来。朝瑶惊呼着夹住他劲腰,被他托着臀按在妆台前。
菱花铜镜里映出他绷紧的下颌线,而声音却低得似哄:“既要靠我暖,就别整日咒我。”
朝瑶鼻尖轻蹭过他微抿的唇线:“我想要你冬日每晚都能这样抱着我。”
“嗯。”九凤将人圈在怀里,吻得炙热缠绵,吻得心满意足才放过她,指腹抚过红肿的唇,“他不动你,我便不会动他。”
“凤哥最好啦。”朝瑶又亲了亲他,瞟见凤哥蠢蠢欲动的下一步。
推开他的手,风一般溜走。
九凤忽然笑了,推开门遥望着那年她第一次吻住自己时,所在的亭子。
她吻上那刻,漫天雪花忽然发起突袭,落得铺天盖地,落得他措手不及,仿佛要把他所有挣扎的足迹全都抹平。
事后猛然清醒,那时哪有落雪,分明是雪落在他怀中,他心动得太炽烈,竟让整个冬天都开始融化。
朝瑶把熊掌,熊白,熊油,熊皮送往该去的地方,跑出酒楼还不忘派人去喊狗友,中午过来陪客。
店内管事看着跑远的云舒公子也不敢懈怠,赶紧差人去请东家,随后吩咐人处理熊掌等吃食,派人把熊皮送到霓裳坊,做成熊裘。
云舒公子的身份旁人不知,但他们这些老人一清二楚,这是他们大当家!
离戎昶收到消息,满腹狐疑。爷们不忙着宣布名单的事,怎么想着让他去陪客?现在值得他相陪的人寥寥可数。
低眉敛眸沉思瞬息,“云舒公子还说什么了?”
“其余没说什么。”
离戎昶见问不出什么,挥挥手让他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