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痛呼,她踉蹌著倒在地上,额角瞬间渗出血跡。
王亚东的手下意识猛地按在枪套上。
察猜別过脸,不敢再看。
张丽娜被强行拖到蝎子面前,她猛地抬起头,一口唾沫狠狠啐在蝎子脸上:“刽子手!”
蝎子面不改色地抹掉脸上的唾沫,甚至还扯了扯嘴角。
虎鯊在一旁看得大笑:“看来你的老相识对你可不怎么友好啊,蝎子!”
“我杀了她儿子。”蝎子淡淡开口。
虎鯊一愣,隨即笑得更凶:“够狠!”
“你这个浑蛋!我跟你拼了!”张丽娜像疯了一样扑向蝎子,指甲挠向他的脸。
蝎子只伸出一只手,就轻鬆钳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將她按倒在地。
张丽娜挣扎著,突然低头,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
鲜血瞬间浸透了衣袖,蝎子却一声不吭,只是平静地看著她,眼神复杂难辨。
直到张丽娜咬得脱力,瘫坐在地失声痛哭:“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他才缓缓收回手,看著伤口道:“我杀了她儿子,这点痛不算什么。虎鯊,答应我,別动她。”
“你的人,你说了算。”虎鯊笑得不怀好意。
这时,一名海盗拖著个戴白手套的人过来,大喊:“头儿,这儿藏著一个!”
“自己人!我是自己人!”大副慌忙挥舞著左手的白手套,踉蹌著衝到虎鯊面前,“我是接头的!约定好的!”
虎鯊瞥了眼他的白手套,皮笑肉不笑:“看见了。”
大副顿时鬆了口气,搓著手諂媚道:“那……我的钱,该到帐了吧”
“当然。”虎鯊笑得愈发灿烂,“马上就到。”
“真的太好了!”大副喜形於色,完全没注意到虎鯊摸向枪套的手。
“砰!”
枪声骤然响起,大副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睛瞪得滚圆,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鲜血从眉心汩汩涌出。
虎鯊吹了吹枪口的青烟,语气轻描淡写:“想从老虎嘴里拔牙下辈子吧。”
海盗们开始驱赶游客登上渔船。
船长站在原地未动,慢条斯理地整理著被扯乱的衣领,“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求你善待那些游客。”
“倒是条汉子。”虎鯊嗤笑,“可惜我没那么多粮食养閒人。”
“蝎子!”王亚东再也忍不住,低吼出声,“一定要这样做吗!”
蝎子看了眼步步紧逼的海盗,拽了拽王亚东的胳膊:“走吧,这里没我们的事。”
虎鯊回头,似笑非笑:“怎么蝎子,不肯帮把手”
“虎鯊,我们手上都沾著血,但別逼我。”蝎子的声音冷硬,“我和我的人,不会对手无寸铁的水手动手——除非他们威胁到我们。別逼我,好吗”
“行,谁让咱们交情深呢。”虎鯊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蝎子看了眼王亚东和察猜:“走。”
王亚东双手握紧手枪,“蝎子,我们在这艘船上,一旦这群水手被杀死,这血债会算到我们头上。我们绝对跑不了的。”
蝎子沉默了片刻抬起头看向虎鯊,“够了,你大可以继续要价,一条人命也是钱。”
虎鯊冷笑一声,“都他妈当海盗了还假惺惺的,怎么还打算以后从良当正常人洗洗睡吧。”
“虎鯊!”蝎子冷声向前一步,“你小看了那边部队的战力,一旦你对这些水手下手,你不怕一颗原子弹轰平你的岛屿吗你的手下都是超人吗”
虎鯊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带他们下去。”
蝎子这才长舒一口气,起码他们在这艘船上不会见证血债,一旦进行屠杀,惹怒了他们,这座岛屿说不定都会被轰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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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了,可是命令也下来了,看看吧。”
红细胞基地內,范天雷错愕的看在何志军旅长递过来的文件。
低头仔细看了看后愕然,“旅长,这可是人才啊,有了他红细胞可以做很多事的,为什么要放他回去啊是,他失踪后我们没有找到,虽然被老a的人找到了,可我们是特殊化的部队,不能没有命令行动啊。”
何志军嘆了口气,“你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留在红细胞,甚至狼牙特战旅吗人情世故,战友情谊。是不是他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