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他的腿,哭诉道:“爷,婢子没有害哥儿的心,真没有啊,不知怎么就这样了。”
陆铭川哪有心情理她,将人踢开,问大夫:“我儿如何了?”
大夫恭声道:“回大人的话,小少爷想是先前吃了别的什么,再吃这豆糕,冲撞了。”
“要不要紧?”陆铭川又问。
“看治得急时,催吐过后,缓了过来,再晚些时,只怕神仙难救。”大夫说道。
听了这话,曹老夫人指着莲心气骂:“你这是想釜底抽薪呐——不能留了,不能留了,来人,找个人牙子来,把人拉出去。”
那莲心听后竟是一点不怕,好似有什么给她兜底一样,一不哭二不闹,面上显出冷笑,不仅如此,还对曹氏反言相讥。
“您老又清白到哪儿去?不过是坐享其成,将儿孙的福荫都折在自己手里,我若侍候于三爷房里,您也不至于守着这么个三天两头病歪的独苗。”
莲心咬着牙,恨恨一笑,“天要收他,那是他命里担不起这泼天富贵,早些咽气,倒是他的造化,也省得在人间活受罪!”
曹氏气得喉管哼哧,两步上前,兜着莲心的脸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刮。
“塞上嘴,绑好了,告诉那牙人,不必卖到好人家,她没这个命,就卖去私窠,那才是小娼妇的正经归宿。”
下人们正待拖莲心离去,陆铭川出声道:“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