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督军,若有解决不了之事,可问询他的意见。”
宇文杰这人一向有话直言,忍不住再次问道:“陛下如此信任此人,若他从中使诈,使我军战败,如何是好?”
元昊冷笑一声:“不论他有无从中使诈,但凡我军失利……杀他祭旗!”
既然不能助他,留着也是无用。
宇文杰先是一怔,继而应声领命。
……
陆铭章从宫中出来,并未回宅子,而是去了郡王府。
门子将他引到内园,就见一人仰躺于湖边的长椅上,赤着脚,一条腿垂摆,脚没在湖池中,一条腿踩着长凳。
陆铭章走过去,看了一眼,接着抬腿,把那凳子一踢,元载反应迅速,一个翻身,屈蹲到地面,那长椅却落到了湖里。
“嗳!我说你的腿怎么那么贱呢……”元载蹲在地上,气骂出口。
陆铭章笑出声,跟着蹲下。
“难得,难得……”元载一屁股坐到地上,盘起腿,“竟是笑了,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