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居然用这种低级味觉攻击——」话未说完,路明非的衰仔日记残页已裹着焦糖可丽饼塞进核心缝隙,上面还画着仓鼠啃齿轮的魔性涂鸦。
白蛇趁机缠住白寒潇的脚踝,逆鳞上的星铃粉末引爆了核心处的龙鳞碎片。帝寒玄抓住时机,龙鳞甲胄的肩甲突然展开,露出内侧刻着的玥玥幼年画像——那是帝弑姬用曼珠沙华血墨亲手绘制的,每次看到,他的仙魔之力就会泛起温柔的涟漪。「你以为仲裁者的绝对理性,能胜过律者留下的锚点?」他的指尖按在核心上,龙血顺着当年的旧伤渗入,「在超限大陆,玥玥已经用可丽饼和守望者定下了契约,而你,」血月瞳映出白寒潇破碎的光翼,「不过是个偷喝残羹的齿轮小偷。」
白寒潇的虚影在火锅香气中崩解前,扔出最后一道挑衅:「就算你们修复战甲,齿轮深渊的「衰仔陷阱」也会把你们困在路明非第三世的梦境里——」话未说完就被诺诺的镜瞳星云卷进火锅汤底,只剩机械音在气泡中消散:「记得给白蛇喂龙血焦糖,否则它会咬断玥玥的仓鼠尾巴——」
庭院重归寂静时,玥玥的仓鼠形态正在帝寒玄掌心苏醒,尾巴尖的银蝶印记格外明亮。白蛇突然化作人形,竟是个穿着改良版蛇岐八家振袖的少年,发间别着与玥玥同款的银蝶发簪,颈间挂着齿轮与逆鳞熔铸的吊坠:「在下白砚,因果守望者第十九代...」他看着路明非举着的辣椒可丽饼突然结巴,「但、但更喜欢被叫做「小白」!」
诺诺立刻掏出小本本:「新妹夫资料get!振袖尺寸S,喜欢龙血焦糖,讨厌辣椒——」凯撒优雅地递上香槟杯,楚子航默默往白蛇碗里添了勺发光海带。帝弑姬笑着为玥玥别正发簪,发现她裙摆的曼珠沙华纹路里,不知何时织入了齿轮与蛇鳞的暗纹,而帝寒玄的龙鳞甲胄上,多了道新的划痕——那是白寒潇临终前,用机械光翼刻下的超限大陆坐标,指向齿轮深渊最深处的「衰仔日记密室」。
「该出发了。」帝寒玄望向因果罗盘,新刻度旁的备注变成了:「带够焦糖可丽饼,妹夫晕车需要甜味锚点」。他接住跳进怀里的仓鼠玥玥,发现她正用爪子拍着系统界面,上面的「顶级进化系统」不知何时变成了「妹夫养成系统」,最新任务是:「在齿轮深渊找到路明非第三世写的求婚信残页」。
晚风掀起未央阁的帘幕,露出厨房方向飘来的焦糖香气。帝弑姬挽住夫君的手臂,指尖划过他肩甲上的新贴纸——不知何时,路明非把「妹夫饲养指南」印成了卡通海报,贴在了龙鳞甲胄最显眼的位置。她忽然轻笑,仙魔旗袍的开衩处,双生契约的红痕与齿轮光纹交织,为即将开启的超限大陆之旅,织就了最温暖的锚点。
而在齿轮深渊的最深处,路明非第三世的日记本正在发光,泛黄的纸页上,当年未写完的情书终于补全:「致戴银蝶的女孩——就算变成仓鼠,也要和你的白蛇守望者一起,啃开所有困住我们的裂隙,因为在老槐树的影子里,永远有人等着我们,带着焦糖可丽饼和龙血润滑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