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空间裂缝,裂缝中溢出归墟海的咸涩气息,还有未央阁婚礼上残留的香槟酒香,「别在这儿打,咱们去『混沌隙间』——那个专门存放所有时空『未完成婚礼』的地方。」
帝弑姬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口,发间的樱花发簪闪过微光,似乎在提醒他某个未说出口的约定。帝寒玄低头看着她腕间的银质手链——那是路明非在他们婚礼上送的礼物,刻着「04.24」的罗马数字,忽然低笑一声,指尖在裂缝中勾勒出唐装的轮廓:「放心,我会留着力气,等打完这一架,还要陪你去补拍凡人的婚纱照呢。」
战场转移·混沌隙间·未完成的婚礼殿堂
裂缝另一端的「混沌隙间」是所有时空婚礼的残片拼凑而成的诡异空间:
- 天花板是楚子航婚礼上破碎的星空顶,坠落的不是星辰而是路明非的「不要死」言灵碎片;
- 地面是凯撒婚礼的玫瑰红毯,每朵玫瑰都带着帝寒玄的混沌魔气,踩上去会浮现出新人未说出口的誓言;
- 四周悬浮着无数透明光茧,里面封存着「未完成的婚礼」:风间琉璃的婚礼被奥丁的枪打断,玥玥的婚礼因龙族突袭中止,还有帝寒玄与帝弑姬的婚礼上,那杯没来得及碰的交杯酒正悬停在半空。
帝潇寒的天使光翼在踏入的瞬间染上了玫瑰红,天道因果剑的剑尖滴落的不再是秩序金光,而是混着香槟气泡的混沌黑雾——这是混沌隙间的规则:所有法则在此都会被婚礼的「未完成执念」扭曲,连天道都要遵守「仪式」的因果。
「看见那些光茧了吗,哥哥?」帝寒玄抬手接住一片坠落的言灵碎片,碎片在他掌心化作路明非写的婚礼誓词,「每个凡人都以为婚礼是因果的终点,可在混沌眼里,这不过是无数可能性的起点——就像你我,」他忽然指向远处光茧中自己与帝弑姬的倒影,两人的婚服正同时呈现仙族法袍与龙族鳞甲的混合形态,「以为堕天是终点,其实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和这狗屁天道过招罢了。」
战斗前奏·唐装下的混沌龙鳞——当婚礼誓词化作兵器
帝寒玄随手扯下唐装外套,露出底下暗金色的混沌龙鳞,每片鳞甲都刻着不同时空的婚礼祝词:
- 楚子航的婚礼上,路明非写的「以后换我来保护你」刻在心脏位置;
- 帝弑姬的婚服袖口,绣着的「寒,别回头,我在你身后」化作逆命骨刺,从龙鳞缝隙中生长出来。
他挥动归期剑,剑刃劈开的不再是因果线,而是光茧中的婚礼残片:风间琉璃的婚礼剑化作混沌长枪,玥玥的头纱变成能吸收言灵的雾霭,就连路明非准备的婚礼蛋糕,都在混沌魔气中变成了可吞噬天道法则的「甜蜜陷阱」。
「哥哥,试试用天道法则切蛋糕如何?」他笑着甩出一块沾满奶油的「秩序天则」,蛋糕上的樱桃在坠落时变成了帝潇寒的因果神核碎片,「凡人总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在这儿,坟墓里能长出比天道更坚韧的羁绊——就像你护着那个叫路明非的小子,我护着我的绘梨衣,」他忽然看向帝弑姬,后者正用樱花言灵修补着凯撒婚礼上破碎的香槟塔,「我们护的从来不是法则,是那些让法则有了温度的人啊。」
路明非的发现·金丝眼镜后的时空重叠
在混沌隙间的角落,路明非忽然注意到帝寒玄的唐装口袋里露出一角明信片——正是帝弑姬降临时刻,他手中出现的那张写着「04.24」的卡片,背面的龙文此刻正在变化,渐渐显露出一行新的字迹:
「每次参加凡人的婚礼,我都在想,如果当年在归墟海的樱花树下,我也能给她一个这样的仪式,是不是就能早一点明白,混沌不是用来吞噬世界,而是用来守护她眼中的星光。」
他抬头望去,帝寒玄正用混沌龙息小心翼翼地托着帝弑姬的发簪,生怕战斗余波震碎那片脆弱的樱花——这个在天道面前狂笑着撕裂时空的魔帝,此刻眼中倒映的,只有爱人发间的微光。
「路明非,看好了。」帝潇寒的天使之剑忽然指向光茧中楚子航的婚礼,新人交换戒指的瞬间,所有混沌魔气都在那一刻静止,「所谓超限,从来不是力量的极致,而是当你拥有毁灭世界的权能时,依然愿意为某人停下挥剑的手。」
裂缝另一端,卡塞尔学院的钟楼传来钟声,那是路明非熟悉的、属于现实世界的时间流动。而在混沌隙间,帝寒玄与帝潇寒的翅膀同时划过光茧,溅起的不是鲜血,而是婚礼上未散的礼花——原来最强的超限形态,从来都藏在那些被法则视为「无用」的温柔里。